新手初试【明日方舟】一个老高卢人(5)

少年赶忙摇了摇头。
“你就不再说点什么吗？”
“那手……”
“是的，那手很漂亮”
少年慌张地将自己挪到另一张画前，那是一幅描绘萨卡兹人屠宰巨型驮兽的油画。高卢人依旧不依不挠：“然后？”
“他们历经长途跋涉，经受了天灾的考验，他们……聪明且善良，正在此处会和准备重建地上天……”
高卢人突然怔住了一下。“重建什么？！”他突然大声说道，“你有没有读过戒律或着拉特兰教条，谁跟你扯的这些？！”
少年吓得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摸到展厅门前。
“你吓他干什么？”我赶忙上前说，但我清楚此刻他不会搭理我。
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你去欣赏别的画作吧，不要太害怕，他就是脾气有点不好。”我向高卢人使了个眼色。
少年离开的时候，他还在啧啧称赞着画作的细节。“真不错，真不错……我好久都没听到有人这么说话了。”他也踱步到了厅门口，手还指着那幅画，“那样子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倒像是没了光环的萨科塔人……我以前还对拉特兰的那一套深信不疑，现在么……哼……”

他停了一会，接着说道：“我想起来很久以前有个叙拉古画家画的萨科塔人，他给他们安上了鸟翅膀……一开始大家都认错成了黎博利，直到发现小字的叙拉古语写着《祈祷的萨科塔人》。”他笑了两声，“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真正的萨科塔人，都是捕风捉影罢了，他也想象不出来真正萨科塔人的模样。”他停顿了一会，“人总是描绘不出自己没见到的东西，哪里都一样，所以才按着自己的印象去思考。”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现在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我决定转移一下话题：“你逛了这么久，喜欢这里的画吗？”
“挺好，都挺好，但一点也不喜欢。”他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有些尴尬地咽回了准备好的言辞。
我们走在走廊上，远处不知道什么地方悠悠地传来了小提琴曲地声音。
“不过这音乐确实不错，是谁的？”
“亚历山大·泽林科。”
我没来得及报上曲目，他便继续说道：
“他一定是个莱塔尼亚人，所有作曲家都是莱塔尼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