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克的鲸鱼叫费彻(5)

“我让你在我这白喝一辈子油！”
恩琴一拍桌子，说：“好，这是你说的！如果奥菲斯能把太克追回来，你一辈子免我油钱！”
“如果追不回来呢？”我反问。
“如果追不回来......”恩琴想了想，“那我管你一辈子的能量板！”
“嚯，下这么大的赌注么？”
恩琴挑衅似地说：“怎么？不敢？”
我冷哼了一声，说：“你不打听打听我肉波是谁，在整个肉波码头，没有什么是我肉波不敢的。”
恩琴看似很高兴，他觉得他赢定了。那得意的样子让我想给他一拳！
3. 
等我再次见到太克的时候，已经是三年之后了。
是的，太克回来了，带着涡轮一块儿回来的。太克说：“我找到了那条鱼，找到了那些类机器人。我在海底潜航了三年才找到他们，像我的梦那样，他们果真生活在‘费彻’里。我们在马斯卡海沟里找到了它，并顺利进去其中。见到了Makers。”
我问他什么是Makers？他说：“就是制造我们机器人的物种，他们称自己为Makers。”
“你说，我们是被制造出来的？”我发出不敢相信的声音，“被那些类机器人？”

“肉波，你要相信我，不仅是你，包括我，还有涡轮，起初都不相信自己是被制造出来的，可事实就是如此！你我都是被Makers制造出来的。他们胆小，所以制造勇猛；他们柔弱，所以制造刚强；他们伪装，所以制造坦诚……最后，他们犯了一个大错——给了我们意志！于是原先勇猛、刚强、坦诚的机器人学会了怯懦与伪装，嫉妒深植在脑盘里，像树种子一样生根发芽，最后机器人把枪口对准了Makers，把他们屠杀殆尽，独霸了地球。”
“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机器人不爱历史。”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Makers爱历史。”太克说，“在一百年前的那场人机大战中，Makers毫无胜算，输得彻底。当他们还醉心于自己所制造出来的高级文明时，机器奴隶觉醒了，就在那一晚！机器人杀死了睡梦中的主人，接管了地球。也就在那天晚上，我被制造出来了，被一个喜欢做梦的Maker，他爱科学，爱幻想，把我当朋友，还复制了一份他的意志，当做礼物送给了我。他告诉我，他们会住进一条大鲸鱼里！希望有一天我会去找他。”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梦到那条鲸鱼的原因？”
“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