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歌（合集）(23)

“好吧，他们似乎不是人，但那不重要。”
祂低沉的吼着，不知是向我还是向他们在吼着。
“保护好它，不然我跟你也没完。”
我想我的意思应该通过它传达到了。
“博士……”它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些，至少不再咳血。
“设么都别说了，能支援我的话就支援我，不过不要勉强自己，实在不行的话就给我乖乖躺着。”
“嗯，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它从脸上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接着，它的身体再次浮了起来。我看到看不见的鱼群环绕着他，有蓝色的，也有红色的，像在做梦一样。
我转过身，面向铺天盖地的恐鱼群。

我们同葬那无光之愿。
……
……
最终，战斗胜利了。那群恐鱼都死了。当他迫不及待地回过头去的时候，它笑了。
“你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吗？你会想让我也得到这种结局吗？你真这么想的话，我也能接受。”
然后，它倒在了祂的身上。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急忙丢下大剑碎片跑到它的身前，短暂的呆滞后，无力地跪了下去。他抱起它冰凉的脖颈，让它依偎在自己的怀中。他看到他的胸膛不再起伏，他触到它的鼻下不再有气息。
时间继续流动，日夜更替，大地在藏青色与暗灰色之间不断轮换，祂在他们的身边安静地沉睡，而他始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