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第一病室

第一病室
“你好，我是新来的护士，我姓洛，叫天依。”
初毕业的少女，还带着青春的朝气，她迎着朝阳出现在诊室，温暖的阳光将她的发梢镀上了一层烫金。
而坐在医师位上的白大褂并没有这种朝气，他一只眼还在陈旧的报纸上，一只眼却已经快要望向天花板。
打量了她两眼，又一次将目光埋入了报纸里。
“请问……我能做什么吗？比如，打针？护理？或者……”
“看报。”
医师努了一下嘴，指向身后的柜子。
天依不解，轻踏两步，动手去拉那似乎已经焊死的木柜。
干燥的天气让木头格外脆生，她感觉自己仅仅用了一根小指，但那木头柜子仿佛都要散架一样。
纸张的霉味与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天依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小姑娘。”医生翻了一下报纸，然后继续瘫在那张破旧椅子上：“处理恶化伤口，清理那些人的排泄物，可比这味道难闻的多。”
“对，对不起……”
少女鞠躬，却不小心碰到了那满满当当的纸张，让一份文件夹从纸堆里落了出来。
“这个是？”
“没用的东西。”
她不知道医生在说文件夹还是在说自己，像是做错了事一样，灰溜溜地走到一边。
“这个，我能……我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