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血之掠夺者》伍(6)

“Ashilla sorsollun, ashilla uthullun，” 她低声说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扬了扬眉毛。他的义眼在尝试模仿那表情时发出了咔嗒作响。“是一首歌谣。”
“我知道。” 她按捺住了想叹息的冲动。有时候他也会如此迟钝。“是什么意思？”
“它不能直接翻——”
她举起了一根指头。“如果你再对我说一次‘它不能直接翻译’， 我就会就我的小朋友朝你的脚开枪。听懂了吗？”
“听懂了，女主人。” 她的侍从在斗篷下挥动着双手。
“既然这样……“ 塞普蒂姆斯先是对蜷缩的奴隶怒目而视。“它在哥特语中不押韵。我就是这个意思。而且sorsollun和uthullun都是指‘无光’的词，但有着别样的…… 额…… 情感。它或多或少是在说‘我看不见，我很冷’。问这个干嘛？到底怎么了？”
“阿基亚的女儿。虚空之子。”
塞普蒂姆斯的双手裹在磨损的皮革手套里，搁在他的低腰枪带上。他五个月前还参加了那女孩的葬礼，当时她的遗骸披上了裹尸布，她的父母让其在众多遭到斩杀的人类船员的陪伴下通过气闸排放出去。“她怎么了？”

奥塔维亚的眼神与他交汇。“她不断在我眼中幻现。当你身处空间站时我看见了她。而就在一周前，我听见了她。她在对我呼唤这些话语。”
门没有开。它如同暴风雨般的碎片向外喷发，使走廊内灌满烟雾。当舰船的自动系统记录到敌袭和船体破裂的风险时，危急警报立即响起，附近的舱壁尽数封死。
五道宛若幽灵的高耸魅影于迷雾中穿行，倾斜的血红之眼已被照亮，拉下了目标数据流的帷幕。
爆矢落在他们周围的墙壁上，与手雷一同引爆，向军团士兵们倾泻钢铁碎片和燃烧的爆弹。第三烈爪在猎食视野适应浓烟的那一刻就已散开。
塔洛斯率先自雾中显形，爆弹撕咬他的战甲，从覆盖着接入肌肉系统的陶钢上扯下碎块。他以一次心跳的时间缩短距离，出鞘的圣剑划开一道弧线。视网膜图像的明亮符文标示着对盔甲的严重损伤，随即混入被杀战士的盔甲不再传递生命信号的平线之声。—伽利乌斯，第三烈爪，生命体征消失—，他的目镜如此警告着。多羞耻啊。
“你们和凡人战斗太久了，” 塔洛斯在神经抵消剂刺痛的叮咬下发声。他的盔甲将快速起效的麻醉剂直接注入心脏、脊柱和血流，但在这场令人惊惧的的烈火面前，它们的作用有限。爆矢轰砸军团盔甲——比起陶钢，它们是更像是擅长肢解血肉的武器——自嘲在此刻无济于事，大规模袭击正在造成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