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第四章(6)

“准备好了，兄弟们，”卡萨尔说，仔细检查了一下爆弹枪的弹匣。一个古老的战前仪式，虽然没什么必要。莫蒂斯（Mortis）是一把非凡的武器，从未辜负过他。
“我该怎么办，大人？”希克斯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上听起来很坚定，没有卡萨尔预料的恶心或休克的迹象。
“按我告诉过你的做，”他回答，“靠近克罗尔，让他挡在你和任何枪声之间。”
“如果他被杀了呢，大人？”希克斯问道。
“如果他们有什么东西能杀死克罗尔，”沙多说，“那么我们可能都会死。但如果真这样，那就躲在盖斯凯尔后面。”
“我可不是掩体，”终结者隆隆地说，“”躲我后面你可得小心点。”
“三分钟，”哈尔修斯说，“兄弟们，准备好迎接一次硬着陆。鸟卜仪读到了大量火力……该死的，还有一只空中战斗巡逻队。”
钷素萃取站“慷慨机神”（Bountificus Omnissium）矗立在海平面之上一千英尺。在炮艇的前方看去，它就像一个披盔戴甲的庞然巨物，一个用石膏和钢筋混凝土建造的巨魔，不屑的遭受着萨德瑞卡风暴最猛烈的袭击。风暴鸟的远程鸟卜仪通过扫描天线的方式分辨出不同的九头蛇防空坦克，同时显示出大量生命迹象正密集地聚在钻井平台的人字形工业城墙上。

然而，当他引导风暴鸟向目的地进发时，哈尔修斯首先关注到的是在钻井平台的空域显示的一对符文标记。
“风暴鹰拦截小队，”他说，“我们失散多年的兄弟帝国之拳向我们伸出了双手表示欢迎。”
“他们会认为我们是恐虐信徒，”卡萨尔用第六暗语说，“我猜他们会在我们的侧翼盘旋，试图把我们赶进那些炮台的高射炮弹弹幕里。”
“我很高兴能给他们一个惊喜。”哈尔修斯说。
“风暴鹰正在驶离钻井平台，”基法斯报告说，“你是对的卡萨尔，鸟卜仪显示他们在尝试向我们的左、右突破，他们正在提升战斗速度。”
“完美，”哈尔修斯说，“向右瞄准，卡萨尔，准备好重爆弹，记住（别用）那些右舷的导弹。”
“只有到万不得已时，兄弟，我明白，”卡萨尔说，手指在武器符文上舞动，敌人的标记在他的瞄准镜上闪烁。风暴鸟开始朝一边倾斜，海尔修斯试图让他们以小角度转过来，以此对准他的目标。在显示屏上，一架紧凑的黄色和红色截击机进入视野，划过波浪。“风暴鹰”比他们的“风暴鸟”小得多，但卡萨尔猜测它的火力与其大小不符，而它的装甲外壳也比看上去更有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