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9章涅瓦河畔（9至12节完）(7)
（十一）
【所以他才会丢职去官。看普耶特洛夫不爽的上司、同事与部下，也趁这个机会落井下石，借办公事的机会报私仇，直到把这个倒霉蛋弄进地狱。说起地狱——】
弗朗辛看着老管家的后脑勺，尤其是礼帽下的整齐银发，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她察觉到了危险气息，发现自己还不能高枕无忧。因为老管家没有停止说话，一直在自顾自地讨论渎职警长，以及那座可怕的临时监狱。
“......有传闻说，沙皇陛下不喜欢堤岸监狱。两个月前，他打算以个人名义捐款10万卢布，好扩建那个恶臭深坑。”老管家完全不像年过七旬的老人，他走得兴致勃勃，时不时还会挥动拐杖，把不小心挡道的旅客，好像赶狗似地粗暴赶开：
“但维特不同意这样做。这也是他的一贯风格。有趣的是，斯托雷平这次还是站在首相一边，甚至在沙皇面前作了长篇演讲。他宣称，为了震撼阴影中的魔鬼，罗斯必须建立一个纯粹的恐怖化身，也就是充满苦难的堤岸监狱；囚犯们的悲惨下场，恰恰能震慑那些粗野贱民，让他们打消上街的念头。我不方便透露我家主人的观点，但我本人认为，堤岸确实如斯托雷平预想的那样，起到了良好的吓阻作用。极少数人的痛苦，阻止了全国的动荡，这生意多么划算！”
“......”弗朗辛略略抬高下巴，好让库班皮帽温暖耳廓。她感到了老管家的刺探——这事就像煤堆上的雪花一样明显。在人情世故方面，此人定然是专家中的专家，他不可能不知道，客人保持缄默、一直不肯搭话是什么意思。但老管家就是不肯停嘴，而且专捡普通人不关心的艰深话题，摆明了是给弗朗辛出考题，故意刁难兼刺探：
“如果你是真正的贵族，而且在莫斯科、圣彼得堡都有产业，那你肯定会关心时事。说吧，说说你对政治和监狱的看法吧，自称我主情妇的女人。”
我设定老管家时候的参考原型，《泰坦尼克号》中阔少卡尔的保镖
——弗朗辛替老管家说出了潜台词。当然只是默念。揣摩人心的本事，她自认还是有的，管家老头接下来会怎么行动，她心里就像明镜一样：
【此人比普耶特洛夫那样的恶吏，难对付的多。我确实算错了一步，以为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应对手段；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完全不顾礼仪，宁可背上骚扰客人的罪名，也要用言语不断刺探。是我的疏忽，给了这个老头思考对策的时间；接下来他肯定还会挑衅，从旁敲侧击一路升级到直接发问，变着花样打探我的身份。】
【所以他才会丢职去官。看普耶特洛夫不爽的上司、同事与部下，也趁这个机会落井下石，借办公事的机会报私仇，直到把这个倒霉蛋弄进地狱。说起地狱——】
弗朗辛看着老管家的后脑勺，尤其是礼帽下的整齐银发，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她察觉到了危险气息，发现自己还不能高枕无忧。因为老管家没有停止说话，一直在自顾自地讨论渎职警长，以及那座可怕的临时监狱。
“......有传闻说，沙皇陛下不喜欢堤岸监狱。两个月前，他打算以个人名义捐款10万卢布，好扩建那个恶臭深坑。”老管家完全不像年过七旬的老人，他走得兴致勃勃，时不时还会挥动拐杖，把不小心挡道的旅客，好像赶狗似地粗暴赶开：
“但维特不同意这样做。这也是他的一贯风格。有趣的是，斯托雷平这次还是站在首相一边，甚至在沙皇面前作了长篇演讲。他宣称，为了震撼阴影中的魔鬼，罗斯必须建立一个纯粹的恐怖化身，也就是充满苦难的堤岸监狱；囚犯们的悲惨下场，恰恰能震慑那些粗野贱民，让他们打消上街的念头。我不方便透露我家主人的观点，但我本人认为，堤岸确实如斯托雷平预想的那样，起到了良好的吓阻作用。极少数人的痛苦，阻止了全国的动荡，这生意多么划算！”
“......”弗朗辛略略抬高下巴，好让库班皮帽温暖耳廓。她感到了老管家的刺探——这事就像煤堆上的雪花一样明显。在人情世故方面，此人定然是专家中的专家，他不可能不知道，客人保持缄默、一直不肯搭话是什么意思。但老管家就是不肯停嘴，而且专捡普通人不关心的艰深话题，摆明了是给弗朗辛出考题，故意刁难兼刺探：
“如果你是真正的贵族，而且在莫斯科、圣彼得堡都有产业，那你肯定会关心时事。说吧，说说你对政治和监狱的看法吧，自称我主情妇的女人。”
我设定老管家时候的参考原型，《泰坦尼克号》中阔少卡尔的保镖
——弗朗辛替老管家说出了潜台词。当然只是默念。揣摩人心的本事，她自认还是有的，管家老头接下来会怎么行动，她心里就像明镜一样：
【此人比普耶特洛夫那样的恶吏，难对付的多。我确实算错了一步，以为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应对手段；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完全不顾礼仪，宁可背上骚扰客人的罪名，也要用言语不断刺探。是我的疏忽，给了这个老头思考对策的时间；接下来他肯定还会挑衅，从旁敲侧击一路升级到直接发问，变着花样打探我的身份。】
k9调狗的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