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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副本:第9章涅瓦河畔(6至8节)(4)

躲进沙皇村的维特大人,建议尼古拉二世动用榴弹炮解决问题。慈悲为怀的沙皇,不肯做此残暴之举,只同意发动哥萨克冲锋,而且仅仅出动三个团的骑兵,人数只有首相要求的十分之一,实在是仁政之至,仁政之至....
血腥的广场
7月8日,圣彼得堡的帝国臣民,被铁蹄和马刀冲的七零八落,又是一批尸体倒卧街头。普鲁士凯撒立即有样学样,用毛瑟G98的枪刺,将柏林市区的秩序强行纠正。那天傍晚,缓缓落下的夕阳,明显比往日红上许多。
7月9日,罗斯国与普鲁士的街道,变得死一般寂静。沙皇陛下躲进宫殿深处,连御医与拉斯普京都不肯见。威廉二世则比好友高调不少,他揣着左边胳膊,时隔良久再次举办鸡尾酒会,帝国陆海军高层齐齐到场。以口嗨闻名的凯撒,一面无奈地与容克将军举杯,一面咬牙诅咒“那些闹事平民”,顺便向煽风点火的不列颠报纸,隔空放出诸多狠话……

1905副本:第9章涅瓦河畔(6至8节)


正在扮演腓特烈大帝的威廉二世
(七)
莫斯科车站事件,被两国高层强行压了下去。普鲁士与罗斯国的秘密交易,自然也没有报纸再提。到1905年11月为止,沙皇从凯撒那里拿到的贷款,相比上年同期并无明显变化;两个帝国的宫廷,该通信就通信,该过节庆就过节庆,就好像什么意外都不曾发生,一切都在照常运转一样。
普鲁士应该是真没事。沙皇那边可就未必了。自从1898至1902年战争失败,罗斯帝国在皇室、军事以及公共设施建设领域的支出,便开始急速麻利快上涨,令正常渠道的收入望尘莫及。1905年的一连串风暴,更是让这个国家财政赤字蹭蹭增加,单靠发债卷与普鲁士“常例贷款”,根本堵不住窟窿。
普鲁士同样面临财政危机。图为7月8日柏林街头

1905副本:第9章涅瓦河畔(6至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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