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希灵帝国同人】东方风华录(2)

“可是，如刚刚那般，真的是爱……吗？”
蓝笑了:“那还请问陛下，您觉得那不是爱，是什么呢？是我单方面的诱惑，撩拨起单纯的生物本能吗？您觉得我的诱惑不是爱，那什么是爱呢？”
我思考着:“诱惑……只是会导向本能，爱，不是本能。”
“但爱的结果依然是本能，陛下。本来，就是纯粹感性的活动，无需思考。”
“即使祸国殃民，被人称作红颜祸水？那还算是完美的爱人吗？”
“陛下，您真的认为，是我的不检点不注意导致了种种看似无法挽回的结局？”蓝突然收敛了笑意，在我面前站定，微微抬起头盯住了我。
“您觉得，帝辛是因为我这个祸国妖姬才亡国的吗？”
根本无需思索的答案，不过蓝就在我面前直直地盯着我，我竟然感到了一丝压力，声音也低了一些:“当然不是。历史在向前进步，灭亡是注定的结局。但我认为历史选择商在帝辛结束绝对有你的一份功劳……你的魅力就算是收起了权柄的我都难以抵挡。”
不知为何，从蓝严肃的目光中传来的压力越来越大。我说到最后已经没了什么底气。
蓝认真地听完，气势不减，用极其认真的语气开口道:“陛下，您是位优秀的统治者……帝辛也如您一般，我是真心地赞誉他。作为一个凡人，能让苏妲己曲意逢迎，陛下您认为，他可能是个昏庸的帝王吗？”

从蓝的目光中传来的压迫感已经不再掩饰，与战斗时释放的威压不同的，另一种压力。
“我是完美的爱人。很多时间，爱人想要的，只是一个完整的家。”
“您说我的魅力难以抵挡，但那只是让人靠近我，迷恋上我……但您觉得这，就叫爱人？”
在这一刻，蓝的气势达到了巅峰。而就在这压力中，我突然有了种通彻的感觉。
好像是见我开始思索，蓝终于撤去了这种压力，脸上重新浮现了笑容。奇怪的是，随着蓝的目光从我眼上离开，那一丝明悟也随之消散。
就好像，是蓝故意让我明白什么一样。那种和煦但极具气势的眼神……
“爱，不仅是郎情妾意。生活也不是仅仅靠魅力与容颜就可以撑过艰难的岁月。勤俭持家，相夫教子，必要时用女人的方式让爱人明白自己的错误，同样也是必修啊。”
“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夜觉昨非，今悔昨失……大凡敦厚忠信，能攻吾过者，益友也；其谄谀轻薄，傲慢亵狎，导人为恶者，损友也……”
这一篇篇家训，我当然是知道的。但，蓝的意思是？
“陛下，您觉得，这些东西，有多少是出自我，我们，之口呢？”
就如豁然开朗般，我不觉瞪大了眼睛。
“也许大部分人对枕边风都有着偏见……但男人在有些时候真的非常优柔寡断，这时候就需要枕边人来推一把，向前推或是向后拉，全在一念之间。安静的夜里，两人的世界，很大程度上由冲动代替思考而做出的可谓是深思熟虑的决定……女人注定不会是运筹帷幄的优势群体，但陛下会发现在无数重要的转折点、不被注意的隐秘角落，其实是女人们在掌握着每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