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希灵帝国同人】东方秘月魂

初秋，影子城。盛夏的炎热还未过去，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焦躁的气息。阿瓦隆的森林也在沙沙作响，贤者之石闪动着不安定的光。就在这样的树荫下，我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医生——八意永琳。
“真的看不出您的年龄啊，永琳医师。难以想象这样的你竟然会出现在我的面前。”面前的永琳完全颠覆了我从前对她的认知:身着长袍，散下一头白色的长发，手里拿着文件夹；而且应该是出门前化了淡妆，五官皮肤相当细腻。我忍不住说道：“现在的你就像是个刚走出校门的实习生，而不是已经在月都行医亿年的大贤者。”
永琳听后却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啊？难道我的形象在病人们眼中一成不变？不苟言笑至此？”
“那倒也没有……只是永远之亭过于神秘吧，神秘的公主、神秘的贤者、神秘的永生之药，和月都千丝万缕的联系，让大家都觉得那是个充满秘密与严肃的地方吧……”
永琳微笑，拉着我在林荫道上并排漫步着：“难道在哈兰陛下的眼中，永远亭也很神秘吗？永生，也不是那么愉快的东西，不对吗？”
我沉默：“也许吧……”
“所以当蓬莱之药失窃后，我的心中首先浮现出的是如释重负。”永琳的眼中波澜不惊：“我有理由相信罪人已经将所有的药全部取走，那么这次终于可以一次性销毁所有的蓬莱之药了。幻想神化后蓬莱之药带来的可不仅仅是永生，还有所有因药而死的生灵的罪孽啊……”
“可是为什么之前，就在幻想乡整体神化时，你没有将它们销毁？既然所有永生的幻想都已经成为了现实，它们已经再无用处？”我疑惑。
“象征意义。”永琳用了言简意赅的四个字来回答了我的问题，随后开始解释：“就在成为医生、术士、药剂师们的守护神之后，我立即明白了‘蓬莱之药’的象征意义是什么——是所有为长生不死而努力的凡人们的目标的具象化。只要我的手中还有药，世人就有能够找到长生之法的可能性，无论是丹药，还是手术。”
我理解着，思考着当这种情况变化后会发生什么：“如果你亲自销毁蓬莱之药，难道说那些苦苦追求长生的人……”
“将再无任何希望。”
永琳叹了口气：“当时，我在月都之时，蓬莱之药似乎也只是个传说般的东西……或者说月都无秽，无欲之下也根本不会有长生的概念。但是，我做出来了，能让污秽的地上人也可以永生的东西，绝对的永生。这真的是一种罪，不仅喝下药的人有罪，做出药的我更是罪不可赦……”
我偏头，看着身边这个活了不知多久的医生。都说医生、教师两个职业最能看遍世态炎凉，越老越值钱，也许在遍历宏世界之后的一位老医生的心态已经接近于圣人了吧。
但我依然在思考着：“所以你必须藉别人之手来销毁蓬莱之药，这样的话信息扰动就不会那么剧烈，但是事实依旧发生了啊？”
永琳摇摇头：“失窃是无意的，也就是说，‘制作失败’这件事是无意的，那么我有意销毁药这件事会导致的‘一定会失败’这件事就一定不会发生。也就是说，这件事发生后，只要有意，并且能投入和我一样的精力去追寻长生的话，就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