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希灵帝国同人】东方永月歌

“任月色侵染了窗边未盛放的花蕾，尽情旋转吧，谁怕谁沦为傀儡？古老的钟敲响寂静的一千零一夜……”洛天依富有穿透力的歌声回荡在仪祭的现场，随着月光的弥散传进每个人的心。但是似乎没有人注意比以往更加空灵的歌声——就在音符的萦绕间，仪祭的主角，永生的公主蓬莱山辉夜，缓缓走上了祭坛。
不，也不能这么说。也许有人是想要一睹月之公主的芳容，但更多的人，可能是为了公主手中的宝物吧。
辉夜唯一保有的、真正的宝物，蓬莱玉枝。
“说实话，我一开始没想到资讯投影的效果会这么强，”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辉夜捧着的挂着七彩的果子的枝条，“你是说，秦始皇派徐福去寻找的其实就是这个?对你来说它现在还重要吗？”
辉夜依然是上衣下裙的不变打扮，没有化妆也没有首饰，就连被当作挂饰的玉枝也被捧在手里；可越是这样相当保守的形象越是让人感觉到她身为月之公主惊心动魄的美丽与威严，丝毫不敢亵渎。
“陛下貌似搞错了蓬莱之术与蓬莱之药的关系呢。蓬莱之术是湮灭天元、崩毁圣道的禁忌，而这禁忌所催生出来的下级品才是所谓活死肉骨的永生之药，两者并无直接关系。不管是这玉枝，还是永琳刚刚销毁的药，抑或是各种天材地宝，都是强行吸取天地间的活力灌注到一具身体里；而所谓天道，对依靠药物永生这种小事基本也不会大动干戈——毕竟早晚都要死。”
“但看来对待蓬莱之术本身却是不同。”我抬头看看天，玉盘一样的月亮的光辉正在逐渐黯淡下去，而相对的，辉夜手中的玉枝却是越来越鲜艳。
“是啊，区区一个礼乐崩坏就把好好的一代人类政权毁得体无完肤，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天道崩坏的话人类会变成什么样子——曾经是这样。不过现在看来，有你们这帮神级人物看着，还有三个论外撑场面，出不了事啊。”
“……你mugen走火入魔了吧我的公主大人。”
“生活本就是一部RPG，干嘛活的那么累呢?要不是我活得够久，谁不想做个凡人啊。反倒是你，哈兰·克鲁瓦·莱瓦莱特陛下，”她罕见地用了我的全名，嘴角还带着一抹莫名促狭的笑，“在这红月之夜布置这样一个巨大繁复的仪式，想要用三味永生之药的力量使贝拉维拉陛下的灵魂与意识能够在体外稳固下来，不知……您是否也走火入魔了呢?”
“如果论原理的话，贝拉维拉的意识离开下位渡鸦的身体的一瞬间也可以看作是死亡，只不过更加彻底也更加迅速，那么自然可以，何来走火入魔一说？”我答道。
“杀了她岂不比这要轻松……为什么？为什么，陛下，要如此关心？甘心冒如此风险？能设计出的最大能量流动也不超过一味永生之药所能提供的最小出力……这可远远低于您的计算量啊，即使这样也要继续这个仪式，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听到她的话，我沉默了一下。这才是仪式真正的危险之处。阿赖耶和奥蕾莉亚联手设计出了满足我其他需要的仪式魔法，但它能容纳的信息通量仅是设计量的三分之一，再大的话将会在仪式中对任何用于仪式的世界造成迅速而不可逆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