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律师》木苏里著(2)

操作人：艾琳·菲兹
余额：5022西
好在现实不是如果。
燕绥之的照片好几年前就被抬进了法学院的名人堂，被包围在一干中老年朋友中，画风清奇，别具一格。毫无疑问，他是整个名人堂里最年轻的一位……
也是死的最早的一位。
现在那照片恐怕已经被抬进“已故名人堂”供人悼念去了。
这事不能细想，细想他就胃疼。
燕绥之去档案署确认的时候，“经常居住地”这一栏就哗哗哗筛得飞起，最终蹦出来五个字——
长途飞梭机。
顾律师，办公室晚上能留人么？
大学谈判课“黄金十分钟”
只要他没迟到，哪怕踩着最后一秒让对方等足了10分钟，也不会有半点儿抱歉的心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一点儿不手软。坦、坦、荡、荡。
他管这叫心理素质过硬。
顾晏大概会称为不要脸。
一般而言，保释不是什么麻烦的程序，基本就是走个流程的问题，大多都会被同意，顺利又简单。反倒是被拒的情况没那么常见。

“干什么？”
“借你挡一下这令人沉醉的晚风。”
（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
顾晏“呵”了一声，跨越时空对年幼无知的燕绥之表示嘲讽。
众所周知，法学院有一位教授每年评分都高得离谱……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那个张嘴就爱损人的院长。
汇总出来的文字评价多是“风趣幽默”、“优雅从容”、“很怕他但也非常尊敬他”之类。
真是……
要多放屁有多放屁。
尾气竟然比晚风好闻。
“这地方，一条街十来个夹巷十个都睡了人，得把整个酒城买下来建孤儿院才能养的完。……5022西，下辈子吧。”
“不好说，说不定下辈子更穷。”
“……你可真会安慰人。”
梦想是好的，现实有点惨。
顾晏通讯号1971182
坏脾气学生→小心眼的薄荷精→大度的薄荷精→醋溜顾晏
这样的律师袍燕绥之有三件，没晋升一个级别就多一件，最终的那件跟顾晏的看起来还有些区别，多一个烟丝金色的勋章——一级律师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