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同人】雪国羁旅(10)

苦艾点了点头。看这样子，战车将水果放在了一边，继续说：
“接下来就只是我自己的猜想了，在我躺进这间医疗室之前，我确实对你没什么好看法。鉴于在乌萨斯发生过那种事，我觉得你是袖手旁观的一员吧。但是现在看来，你不可能牵扯进那种阴谋，你……大概只是非常钦佩那个装备的主人，那大概是个正直的警察吧，”
“真不愧是战车先生，的确是这样，”
“那可是你自己说的，这身装备是警用的。还有，叫我亚历山大吧，卓娅，”
“好的，亚历山大……叔叔，”
卓娅露出了一个局促的笑容，战车看得出来，这是个勉强的笑容，只有真正经受过苦难的人才会这样。他又回想起了那个山区，那里的人一贫如洗，他们打着先进的名义进入这片土地，又给他们留下了什么呢？只有这样惨淡的笑容，以及一地无主的子弹和步枪。
“能和我说说他的事情吗？卓娅，”

卓娅点了点头，说起了她的父亲的事，那是个随处可见的巡警，在少女的记忆里，他不似报纸里的榜样那般崇高，他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满足于平稳的日常与家庭，甚至还有庆祝春归的小情趣，但不论这个城市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那里，有他在，那里就有秩序。
“话说回来，我和他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我还在抱怨他为什么不能多陪陪我们呢，”
少女苦笑道，这本不应是出现在她这个年纪的表情。
“抱歉，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他失踪了，至少乌萨斯官方，还有罗德岛是这么告诉我的，”
亚历山大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也认识不少这样的人，档案被打上“MIA”的印记，却从此再也没见过一面。
“你会关注她们大概也和他有关系吧，”
卓娅咬着下嘴唇，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像慢慢松开了紧紧攥着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