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同人】雪国羁旅(12)

а то, что случилось,（替亡者）
Пусть черные сукна покроют,（盖上黑色呢绒）
И пусть унесут фонари…（吹熄火把夜灯）
Ночь.（只留下无尽，在长夜——）
……
亚历山大闭上了眼，那条长河再次在他面前流淌，但与上次不同，这次他看到了不少他熟悉的身影，他的父辈们，那些前赴后继的英雄，他们用血肉之躯与天灾、与傲慢的人类搏斗，为那秋天饱满的稻穗，为孩子们能安心入梦。即便他们最终倒在了地上，冰冷的现实浇灭燃烧的热血，他们的身躯也不会风化成尘埃，而是成为耸立于后来者心中的纪念碑，就像熊熊燃烧于各地的永恒之火，始终会有人为之注目、脱帽，深深鞠躬。
卓娅停下了演奏，絮絮说着这曲子的由来：
“这首曲子是乌萨斯的安魂曲，我是在舅舅的葬礼上听来的，他参加了乌萨斯的军队，在与敌人的交战中殉职了，葬礼上神父说他为国家奉献了生命与忠诚，所以在他在死后会上天堂得以安息，”

“我可还没死呢，唱这歌有些不吉利吧，”
“不……不是，只是……只是忽然想起来，”
“开个玩笑。看来还真是很像呢，我们的祖国还有父辈，”
亚历山大微笑道。他拿起水果，又咬了几口，感觉比刚入口的时候要甜了一些。
“那，亚历山大叔叔，还有什么我能做的事情吗？”
在走出医疗室时，卓娅如此对亚历山大问道。亚历山大想了想，说：
“这把琴不错，我能留着吗？”
“当然，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还有，你能弄到酿酒用的源石虫吗？”
“诶？如果要酒的话，直接买成品不就好了，”
“不是酒。怎么说呢……我要用来发酵一些东西的，”
亚历山大不知道自己的用词是不是对的，毕竟在这个连酵母菌都不存在的世界，发酵这个词的意思又是否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