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花的温度
“喂?你好?啊,您是哪位?对,是我爱人,订花?”
......
“对,小区位置没错啊,不过我现在在楼下的理发馆,要不您送到这吧。谢谢啊。”
“爸爸给你买花啦!好浪漫啊!”
“浪漫个啥,你爸就知道花这没用的钱。”
其实从上次的过敏事件后,爸妈就开始冷战,其实也不算是冷战吧,只是我妈单方面和我爸的僵持。这次好像都不同于以往,闹闹也就和解了,“这次你妈是真生气了,这一个礼拜了都没怎么搭理我。”
是啊,一向擅长给他出谋划策的我,这次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以前,爸爸可能在外面和朋友谈天说地玩到通宵,天亮回家时会带着两袋刚出锅的豆浆和从家门口买的两根油条,一个糖饼,坐到床边,可能回来时妈妈正靠在床边看着电视,可能有时她会在厨房旁的双筒洗衣机那里拿盆子接着甩干衣服出来的的脏水。
“行啦,别生气了,你吃饭了呗?”
“我顾得上做饭吗?孩子老人家里都没人管。”
“给给,我买了,”爸爸去厨房灶台旁的钩子上取下奶锅,“我倒出来啊,趁热喝啊。”
一般这样子一来二去,再在语言上向她发起几波“攻势”,没两天就可以回归“风平浪静”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依稀记得爸爸有一天晚饭后带我去了市里最大的一个商场,说要给妈妈补上一枚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