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杰】 He's garden(他的花园)(7)

至于会不会有其他许多的无辜的可怜虫为此丢了性命？... ..谁在乎呢，至少杰克不在乎。或者说，那反而是杰克最乐意看见的情形。
总之杰克径直走到了可笑的所谓(前)马戏团顶梁柱的病床跟前，如愿以偿开始了他高潮部分的演出。
“好久不见。裘卡斯……”
杰克很满意对方的反应：裘克在那一刹那睁开了眼睛，把尚缠着绷带的拳头捏的嘎吱作响。可他的身子却抖得厉害一这点哪怕隔着被子杰克都能看出来。可怜的小丑的五官扭曲着挤在一一起，又像哭又像笑，又什么都不像。至于这究竟是因为恐惧还是悲伤，杰克反倒不关心。
“你看起来不太妙。发生什么事了？ ”
明知故问。裘克垂着脑袋，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既然他能准确地找到这儿来，也就能从别人口中顺理成章的打听出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才是。
杰克踱步过去，自然而然地坐在裘克床边，伸长手臂将手枪搁在了床头品柜上。他放下手枪时的力度不大不小，恰好能使金属与木质品碰撞的声音叫那位病人听见，又不至于将他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唤醒。杰克放好手枪，直立起身子来。手上却多了本原放在裘克床头的病历。接着他无视裘克复杂的眼神，一字一顿将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面部重度腐蚀，轻度烧伤。左胸第二快肋骨断裂。且头部、四肢等均分布大量於青，原因不明……”
杰克摇摇头，嗤笑出声。
"哇哦，好一个原因不明。”
他松开手，任由病历啪哒一声掉在地上。接着转头继续打量躺在病床上的裘克，眼睛隐隐约约透出些叫人脊背发凉的冷漠的笑意，可偏偏在他嘴角勾起的那个精致完美的弧度又叫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裘克咬了牙没说话，可缠绕着手臂的白色绷带上又多了些旧伤开裂带来的血迹。杰克还是笑着，那双冷冰冰的眸子看裘克又像是在看他花园里某支含苞欲放的花朵。
“是为了所谓’爱情’吧。为了那个驯兽师小妞？”
裘克把脑袋微微偏了偏，尽管面前的人是他的伴侣，可他也模模糊糊地不希望杰克用"小妞”这种轻佻的词汇来形容娜塔莎，于是裘克只好用沉默来回应他。一声不吭的人最难以琢磨，尤其是这个人身体的大部分还被被缛和绷带遮盖了的情况下。这叫拥有所谓剧本的杰克都有点拿不准他现在的心境了。不过这倒不妨碍杰克继续他的演出。你得知道，一个好的演员不会因为任何意料之外的情形而搞砸掉他的表演。精于伪装的雾里鬼吐了口气，又舒了眉毛，故作轻松的隔着被子拍了拍裘克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