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里涤着铁锈味的血(5)

这里是野狼酒吧，瓦伦蒂诺帮的地盘。暗红的霓虹灯光铺垫了整个酒吧的基调，红得像像加尔辛老爹酒的灼烧感，让人心生火热，音响放着《加州旅馆》，来自半个世纪前的摇滚乐队。孩子抬起头，酒吧前台的喷漆墙上面挂了一个巨大的牛头骨。他的身边围了一群人，他们都带着金色的手饰项链，身上都能看到玫瑰和圣母的图案。他们正在他面前热烈的讨论，可自己一句也听不懂。
“这个小孩没有芯片卡槽，他没有经过义肢改造，应该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产物。”维克托说
大卫看着小孩，“那他是怎么来的，目前应该没有人能像半个世纪前的人类那样繁殖。”
“我前段时间听说荒板公司又重新启动了胚胎培育复制人的计划，我怀疑...”维克托紧皱起眉头。
杰克打断了维克托说话，“你问问他不就行了，让这个屁孩说说看。”
维克托用新下载的语言包，对着孩子，“你知道你的家在哪吗？你爸爸妈妈呢？”
“我妈妈被他们杀了，然后他们把我从家里抓了出来，然后抓到一个有很高的铁栅栏的地方，里面有很多跟我一样的小孩，他们帮我们洗了澡，我之后就跟他们一起了。”小孩着急的从位置上跳了下来。

“抓你的人是什么样子的。”维克托又问
“全身都是金色的，他们好像没有眼珠子，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一个样子。”小孩回答。
维克托沉默了一会，“你的家在哪，是什么样子的。”
“很大很大的一片大草原，有超级大的树，顶到天上，有小溪，小桥，我和妈妈就住在一个木房子里。”小孩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手
“是不是天上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白色的球？”维克托继续追问
“对呀，头上有个很大的白色气球。”小孩显得很高兴很兴奋的样子。
维克托低下头沉默了许久，转头对着大卫和杰克：“这个小孩就是荒板培育的复制人。”杰克和大卫刚喝的一口酒又喷了出来。
“大卫，你跟我去找下老大，杰克，你先在这看着这个小孩。我跟你下载最新的语音包。你记得别让他踏出野狼半步。”维克托从位置上下来，快步往门口走。
“诶，别丢下我啊！”杰克朝着大卫和维克托喊了一声。只听见“砰”的一声，剧烈的金属摩擦的声音，酒吧的门被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