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里涤着铁锈味的血(3)

大卫和杰克两眼相对，又转头瞪着这个孩子。大卫没有放下手中的机枪，准备扣动扳机，眼看马上大卫要开枪了，杰克猛地转身，一下把大卫的手推开。工厂响起了两声枪响，与周遭死寂的环境相衬，枪响得仿佛把电子耳膜震破了。
“你tm在干什么”大卫对着杰克吼了起来，左手一把抓着杰克。刚刚大卫的枪被杰克推开了，枪对着天空射了两枪。孩子被吓到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开枪？”大卫右手使劲抓紧大卫扯着自己衣服的手臂。
“你脑子电路板进水了还是被黑了？过了两周了这里还有活人，还是个儿童。你觉得这可能吗？”大卫反驳杰克。
“小孩就坐在这里，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杰克一把扯开大卫的手，往小孩那走近。
大卫仍然保持着瞄准的姿势，一边摇头一边说“他可能是赛博疯子造出来的人皮炸弹，杰克，你现在放下戒备，下一秒就上西天了。我不想今天收的是你的尸。”
“去你妈的。”杰克马上蹲下来，试图让孩子停下哭声，刚想把手伸过去抚摸，小孩哭的更加厉害了。杰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慢慢盖在孩子身上，拍了拍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