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10(3)

但事实并非如此，绝对不是。
她没有被某个愤怒的精神病患者残害或毁容。她没有受什么严重到不可能活下来的恐怖伤口。
不，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她年轻漂亮，有一张和善的脸，闭着的眼皮底下有一对矢车菊蓝纹身。按照黑曜石修女会的规定，她的头发剪得很短，唯一缺损是她苍白皮肤的是她左脸颊上整齐的黑色弹孔，两颗坚硬的子弹穿过了那里。科尔布兰德突然觉得不适，气味太刺鼻了。刺眼的光就像针一样刺进他的眼睛。肺在他的胸部跳动着，好像他的心脏正在扩张，要填满空腔，压碎他的肺。
他无法呼吸。房间里没有足够的空气。
他紧抓着床板的边缘，双腿的无力。
“不,”他低声说。“不,不,不…”
他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缓慢地呼吸。
“谋杀?这仍然无法接受。“莱扎怎么会被谋杀呢?”
“这正是我想让你查清楚的，”玛丽亚回答道。
他摇了摇头，仍然不敢直视遗体。“这没有意义。黑曜石的姐妹们会去院墙外去寻找补给，但决没有人敢碰她们。”

显然有人敢这么做。
科尔布兰德颤抖着呼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当残酷袭击他时，他总是这样做，他从情感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强迫自己专注于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情。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在哪里发生的?谁找到了她?一切。”
玛丽亚发现了他的需要，并告诉了他一切。
当她完成任务后，玛丽卡带领学员们离开了太平间，留下科尔布兰德和莱扎独处。在玛丽亚说话的时候，他试图把自己的情绪划分成几个部分，但当被害人是一个救过他的命、从未放弃过他的人，甚至当他放弃了自己的时候，他很难做到客观。
如果不是莱扎修女，躺在这样一块床板上的就是他了。
但是没有人会哀悼她的过世。
角落里的机仆眼睛转了转，重新集中了注意力。
这个笨拙的机仆一瘸一拐地走到石板边，把一只粗糙的长满老茧的手放在科尔布兰德的肩膀上。它的嘴唇无声地移动着，嘴里发出潮湿空气的嘶嘶声。
“对不起，”机仆说。
“谢谢你，奥莱莎，”科尔布兰德说，这时机仆走到床板的另一边，用它那神奇的眼睛扫视着莱莎的身体。多年来，他看到她把自己的部分意识转移到这具机仆身体时，但听到她那文雅的声音从如此粗野和丑陋的东西中发出，仍然令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