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10(2)

她以典型的唐突态度和科尔布兰德打招呼。“我两小时前联系过你的助理。”
“玛丽亚修女，奥莱莎不是我的助手，”科尔布兰德说。“我们只是偶尔在一起工作。”
“两个小时。”玛丽亚重复道，转身向大楼深处走去。
科尔布兰德追上了她，她翻过了一系列曲折的通道，向太平间走去。铺着瓷砖的走廊两侧排列着一排木门，就像一排牢房，但当他看到尽头的门是用抛光钢锻造而成时，他的脚步有些踉跄。直到现在，他一直希望这是一个误会，一个可怕的沟通错误。
他面前无菌铁门告诉他，没有任何误会。
“那是真的了，”科尔布兰德说“她……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玛丽亚的眼睛周围的线条变得柔和起来。她知道在他刚来到阿莱克托的时候，莱扎是如何帮助他的，在别人可能会把他赶出去的时候，却对他的过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莱扎救了他的命，玛丽亚知道这一点。
“很抱歉，科尔布兰德先生。是的，弗雷恩·莱扎修女已经死了。”
在盐石城有很多种死亡方式，在瓦兰图阿更是如此，尤其是在离病人如此近的地方工作。他认为一个人怎么死并不重要。它们最终都被烧成灰烬，吹向大海。

但他必须知道。
“她是怎么……?”
玛丽卡的回答就像斗牛犬给了他一拳。
“她是被谋杀的，玛丽亚说着推开了太平间的门。我需要你抓住杀害她的凶手
科尔布兰德的呼吸使寒冷的空气变得雾蒙蒙的。
闪闪发光的钢制轮床，装着手术器械的带轮手推车，还有防腐剂的刺鼻气味。他没有错过这些景象和气味，这是肯定的。
他和玛丽亚裹着漆黑的外科医生长袍，看着一个关节吱吱作响的医务人员把一条厚厚的帆布裹住的遗体放在他们面前的石板上。当两个年轻的新手开始拆解刚从冷藏隔间出来的袋子，蒸汽从坚硬的表面喷出。
他们咬牙切齿地工作着，科尔布兰德屏住呼吸，尽管房间里的温度极低，他还是在出汗。新手拉绳通过最后的小孔和轻轻地拉折袋打开。他们向后退了几步，科尔布兰德感到双腿开始颤抖。
这些年来，他目睹了那么多朋友和兄弟被杀。
他知道如何面对死亡。
玛丽亚告诉过他，应该让他做好看到莱扎尸体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