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8)

开了一段时间，瑞弗隐约看见前方不远的公路中间停着一辆车，驶近一看，那车正好横着挡住了去路。
“这是来接你的人吗？”他开口问道。
不知为什么，身旁的女人突然沉默了。
“应该还有些距离才对。”
瑞弗嘀咕了一句，踩下刹车。
他在离那辆车十米远的地方停下，按了两下喇叭，那辆车里亮着灯光，却没有什么动静。
“我下去看看。”
说着瑞弗下了车，慢慢向前走，右手已经提于腰际，把手枪从枪套中取了出来。
这时，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
“把枪放下，瑞弗警官。”
当瑞弗看清前面走来的两个人时，他就知道结局已经注定了。
是荒板特工。
他默默把手枪收回枪套，两名特工穿着荒板公司的制服，其中一名走到他身后的车子里，像拽动物一样把那个女人拽出了车门。

此时她面色惨白，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双腿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
其中一名特工对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说道：
“小林美都，你违反公司保密条例和军用科技接触，需要回公司接受进一步调查。”
期间女人头深深低垂，散乱的头发遮盖了面容。特工迟顿了一下，接着说：
“但上面的意思，你用不着回去了。”
瑞弗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在夜之城街头出生入死多年的他此刻心里也有些发颤。另一个特工走到公务车旁，从里面取出了女人的双肩包，倒出一大沓卷成捆的现金，少说得有数十万欧元。
两名特工看到地上的钱，相视望了一眼，又不约而同看向瑞弗，接着其中一名特工向他走来。
瑞弗紧张到了极点，右手慢慢向枪套靠近。特工显然看见了瑞弗的小动作，假意笑着对他说：
“瑞弗警官，放轻松。今天这件事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你也不会出什么事。回去可千万别乱说，要知道协助公司间谍出逃是什么后果，想必NCPD的长官也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