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4)

“你猜的没错，但这就是规矩，对吧？”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规矩。”
女人停顿片刻：
“但这次不一样，不通过你的上级，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五万欧元，。”
瑞弗又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高兴，心中的疑问就压了上来，经验老到的他相信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加倍的酬金肯定暗示着其他的东西，瑞弗没有立刻发问，只是隐约觉得面前的这件委托仿佛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诸如逃离夜之城的委托，瑞弗已经干过不下十次了，所以基本模式流程早已形成。
“谈谈计划吧，星期天一早，从市政中心出发，从南边关卡走，怎么样。”
“我等不到星期天，而且白天有些引人注目，挑哪一天的夜里走吧。”
瑞弗嗤笑一声：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各个关卡的监管都是一样的。”
“其实不是因为这个……”

女人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看着她纠结的面容，瑞弗叹了口气：
“其他时间我没空，那就周天凌晨，怎么样。”
略作考虑，女人点点头。
“可以。”
花了点时间敲定了一些计划上的细节，这次见面接近尾声。
瑞弗准备起身离开，但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问面前的委托者：
“这次没有什么其他安排吗？”
女人看着瑞弗的眼睛，显得有些困惑。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佣金的事情，还有，事成之后再支付更多，对于你来说并不需要这么做。”
令瑞弗愤怒的神情又一次爬上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脸上，他瞬间有一种想一拳砸烂她的冲动。他明白这个公司员工在肉体上非自己的对手，只是在用他们那个阶级特有的方式回击自己方才的傲慢。
过了一会儿，女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