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猎魔人：路易斯安那回忆录（六十四-六十五）(2)

“他付钱了吗？”警长问。
“付了。”
“而且付的很公道。”幽灵补充了一句。
“原来如此。那么，在我看来，这是一场高尚而正当的交易，没有任何值得争执的。”
“你知道我们店的原则，Client先生。我不会出卖顾客的秘密。”酒吧老板说。
“我不知道什么经营原则。我只知道以伟大的美国法律的名义，合适的价格该买到想要的东西，不论是酒，还是信息。告诉这位戴面具的先生他想知道的。你可以把这当成一次法律判决，而无需担心损害贵店的声誉。”警长一本正经的措辞居然给我一种很有道理的错觉。
“好吧，一直被枪指着也不舒服。”老板妥协了，他挥手示意酒保放下枪，“你说的那个人，我见过。他昨天来这里取了一个信封。我相信信封里是钱，因为他拆开信封看了看后，就立刻要了一杯最好的伏特加。”
“这些信息没用。我要他的外貌，要知道他住在哪里去了，要知道他多久来这里一次。”
“我之前没见过他，我认为他不住这个小镇，因为爱喝伏特加的本地人很少。至于他的外貌，我能记住的还不如你给我描述的多。”

“你总该知道他往哪里去了吧！”
“我不知道，但他的马蹄和靴子上都沾着深红色的泥巴，只有西边的铁矿区有这种颜色的泥土。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了。哦，对了，他骑一匹斑点马，灰色皮毛，白色斑点，我是第一次见这种毛色。”
“好吧，谢谢你的信息。我请酒吧里所有的人，包括尊敬的警长先生喝一杯。”幽灵把两个五美元金币扔在吧台上，然后收起枪，带着我往外走。酒吧里传来兴奋的叫喊声，酒客们正围着吧台索要酒。
我们骑马离开了小镇。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我问幽灵。
“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白费30美元。”幽灵懒洋洋地说，“这个警长是我在这里见过最有意思的东西。最亏的是，我没喝到那杯金酒。”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铁矿区很大，工人和房屋都太多，搜寻那个区域是件没完没了的工作。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居住在铁矿区，还是仅仅路过。”
“听起来，你似乎见过拿钱的这个俄国人？”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