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猎魔人：路易斯安那回忆录（六十四-六十五）(5)

“复仇是一件蠢事，我还在纽约时就知道这些，但你又不得不做。我在街头鬼混的时候，我们这帮人有一个被另一帮人打进了医院。”我又想起了我生命中最空虚的那一年时光，“那天晚上我们去酒吧堵人，趁那群人烂醉如泥，狠狠揍了他们一顿。从此我们两帮人见面就打架，直到我们先受不了了，离开了我们原来的地盘，息事宁人。”我略带感慨地笑了，“那时候的我真蠢啊，根本不知道生命是什么，只是在浪费它。”
“也许你现在也没长进。”Tina听我说话时一直在笑，“我没去过大城市，纽约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和新奥尔良相比，纽约是一个梦幻的城市。整齐的街道，高耸的建筑。曼哈顿随便找一座大楼就比新奥尔良最高的建筑还要高。路上总是有很多车马，有轨电车也建起来了。你见过有轨电车吗？”我看着Tina。她饶有兴趣地听着，“有一根电线悬在空中，下面是一辆接在电线上的车，可以把人们带到城市的各个地方。”
“它是吊在电线上的吗？”Tina问。

“不，它像火车一样有个轨道，沿着轨道行驶。”
“这么说你们的城市里到处通着火车？到处都是小火车站？”
“呃......似乎也可以这么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更好地解释了。
“听起来很有意思。”Tina激动地搓着手，“如果有机会，我想坐坐这个什么有鬼电车。”
“有轨电车。嗯，我会带你坐的，说不定日后新奥尔良也会建起类似的东西。”
我和Tina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地聊天了。以至于走到枪店门外时，我们都不想进去。又聊了一会儿之后，Tina才带着我往枪店里走。
“你知道这把枪怎么用吗？”我把步枪递给老板。
老板检查了一下步枪：“我这里根本不卖这种枪。我也是第一次亲手摸到这把枪。不过我认识，这是一把克拉格-约根森对吧。”
“是的。你会使用它吗？”
“很遗憾，没用过。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把枪的？”
“一个朋友的礼物。”
“军队新装备的制式步枪，只装备了精锐部队。民间很少，而且很贵。你这个朋友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