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新年贺文】小烟火(2)

02 回程
回程的路上很安静。
一开始还有胖子在边上东拉西扯的和吴邪胡吹扯皮，可能是等得太困了，说着说着，胖子便眯了过去。他这一消声，车里便十分安静，或算得上死寂一般了，耳畔只有汽车咔哒的行进声和些微风声。
吴邪不知怎么的，突然很想点根烟。
张起灵坐在他身旁，半偏着头望向窗外，神色依旧很冷淡。
吴邪的身体其实也十分疲倦，但精神却很亢奋，他将眼睛闭了一闭，发现并没什么睡意，只得又睁开来，目光晃来荡去的，最终又落到张起灵身上。
他的头发长了很多，已经覆到脖颈后头了，下巴嘴唇上也都是青茬，但看起来并不邋遢，反倒有种野性的美。看来应该是自己打理过几回，吴邪不由想到，青铜门后到底是什么，大型超市么，否则很难解释闷油瓶在里面是怎么生活的。他的目光又瞟到对方怀里那把黑金古刀，心说该不会他用这玩意刮胡子吧。
他漫无边际的想着，险些被自己逗笑，这时对于张起灵就坐在身边的不真实感才渐渐褪去了，而又转化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浪潮一样拍打在他胸口，来来回回，不肯离去。
好在吴邪早已经习惯压抑、收敛、逃避自己的情感，并不甚在意，这时窗外又下起了雨，他拉起拉链，将脑袋埋在厚厚的羽绒服帽子里，闭上了眼睛。

他回来了啊。
02 想吃饭
“小哥，”吴邪跳下车道，“我带你去剪个头发？”
“嗨，剪什么呀，现在多好看，”胖子在边上打哈欠，“这叫颓废美，小吴你可太不懂现在小年轻的流行款了。”
吴邪白他一眼，张起灵倒是没回话，吴邪与他对视了一眼，会意道，“饿了？那我们先去吃个饭。”
“好嘞！”胖子的瞌睡已醒了七分，听到此处愈发精神，揽着两人道，“走走走，胖爷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去那个什么海鲜馆我看就不错，诶，不过天真你可得请客啊。”
胖子朝我挤眉弄眼，“你看小哥这刚放出来，得改善改善伙食。”
“去你丫的。”吴邪掏出手机划了划，查看附近的餐馆，“什么话到你嘴里都没好意思，小哥又不是蹲局子去了。”
他看了半晌也没决定好，“小哥，你想吃什么？”
胖子道，“小哥想吃海鲜。”
张起灵道，“都行。”
吴邪想了想，“先吃点清淡的吧，你在里头......”
他试图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卡了一会儿才道，“应该吃得挺淡，不能一下大鱼大肉的。”
很想大鱼大肉的胖子听了这话打岔道，“小天真，小吴同志，此言差矣。小哥嘴里应该都淡出鸟了，更应该让他体验一下...诶别走啊，行行行吃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