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的老朋友——道朮の蘇我とじこ(4)

“非常抱歉……他以前确实是这个样子的……不然我也不会成功……物部大半是他族了的……”
“够了，” 赤蛮奇向神子推掌道，“我不需要上历史课了。”
两人都沉默了，各自重新拿起了碗筷。
片刻，两人都把碗放下，倒了些酒，怡怡心情。
“没想到他还有这种黑历史……”，赤蛮奇饮了一口酒，悄声说。
“说起来，好像都是我叫他干的呢……”，神子喃喃道，酌着一小杯酒。
“噢，对啊，他干的是刺客一类的职业……”
“不，他一个人就是军队。”，神子阴沉着脸，“他总是冲在最前面……因为我们太慢，会妨碍到他。”
“他以前这么拼命的吗？现在的他似乎心无斗志了。”
“他仿佛一直在寻找什么……他踏遍了整个国土，然后出海去了。我们就此分离。”
赤蛮奇忍不住问：“除了攻伐，他就什么也没干嘛？”
“让我回忆一番……”，神子垂下头，手中的酒杯保持不动。“没别的了。他不满足于佳肴美味，更不沉迷女色。他来到我身边唯一的目的仿佛就是……杀戮。”

赤蛮奇倒吸半口凉气——因为空气太过干冷，只敢吸半口——又咂咂舌，说：“你这个手下挺强的。”
“讲良心话，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能打的人！再也没有比他武功更强的人了！”，神子把嘴凑到蛮奇耳边，确保不会出现隔墙有耳的情况。“但他只是单挑无人敌，群殴总不行。”
“啊？月球上的那批人呢？可否一战？”
神子摇摇食指。“不是一个量级的。”
赤蛮奇喝得有些高了，脸上泛着一朵朵红花。神子注意到了，忙说：“嘿！你不能喝了。”
赤蛮奇笑了笑，听从神子的建议，把酒碗放下。
“我想去结账了，你呢？”
神子满面春风，道：“好哇，我把钱给你，你帮我付掉，行吗？”
赤蛮奇向神子比划了一个“OK”，然后慢慢站起身离开桌面，悠悠晃晃地走向柜台，和掌柜的说了一通。
神子静静等候着。一会儿，蛮奇回来了，脸上挂着清新的醉意。
神子呆住了：“啊……你没事吧？”
蛮奇把头甩得像拨浪鼓似的，吓得神子一手扶住了她的额头，防止她当众出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