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的老朋友——道朮の蘇我とじこ(3)

神子对看板娘道了声谢，然后抄起了筷子。
赤蛮奇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正当她抬起酒杯默不作声吮吸酒水时，神子爽朗的声音炸进她的耳朵：“这位小姐，我们见过吧？”
赤蛮奇被惊到了，慢慢放下酒杯，继而转眼看向神子。“是，我们是见过。”
“很久以前了。”，神子娓娓道来，倒了盏清酒在碗里，端起来抿了抿唇。
“那一天，你来打探我那个朋友的底细。”，赤蛮奇往自己的碗里续了点酒，面不改色对神子说。“我想，这一次，你还是出于同一个目的吧？”
神子咯咯笑了，把耳机戴好，道：“正是。怎么，他不住在你家了？”
赤蛮奇针锋相对：“他可不会跑，他只是暂时离开，去博丽神社了。”
说着，当着神子的面，赤蛮奇端起酒碗喝了碗中所有的酒，脸色丝毫不红。
神子吃了几口饭，把话听完，然后道：“也是，我今天下午看到他打酒，穿得真严实……”
赤蛮奇的耳根子软，一听这话就对神子很反感，道：“你盯着人家的衣着干什么？”

神子一下就面露惭色，懵懵道：“抱歉……”
“你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
神子试图为自己辩驳了一句：“我们是主仆……”
赤蛮奇也懒得和神子继续纠缠下去。这里是酒馆，不是吵架的地方，她直截了当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只看肉的肥瘦，不看心的善恶，真没意思。卖肉对女性角色来说，未尝不是一件莫大的悲哀事。”
神子沉默了一会儿，平淡地喝了一杯酒，说：“我也没把他当成女的啊……”
赤蛮奇略微感到吃惊，急道：“啊？你的意思是……”
神子脸一红，慌道：“别往歪处想！我对男人不敢兴趣！”
赤蛮奇自知这个话题太过敏感，改口道：“我觉得，他是很保守的，所以穿得多再正常不过了。”
“保守？你是说那台杀戮机器？”，神子的腔调变得极为诡异和恐惧，“他杀人放火，屠城烧山……”
赤蛮奇又被吓到了，喉咙里感觉有点恶心，但忍住了。放下碗筷，赤蛮奇定定心神，对神子说：“你说的是真的？”
神子沉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