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瑟斯其人——诗人W.B.叶芝眼中所见的S.L.麦戈格雷·马瑟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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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麦格雷戈·马瑟斯的棕色平绒夹克和醒目的面孔令我感兴趣，甚至在我们见面之前，他也会和我一起在Wheaten昏暗的吸烟室里喝咖啡，Wheaten是一家早已不复存在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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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译者注：叶芝的戏剧The Land of Heart's Desire】完成之前，我去了巴黎和马瑟斯呆在一起，现在他娶了柏格森的妹妹。尽管注意到他的召唤是一种危险的滥用，但后来他的性格衰变并没有发生。
某一周的一天，他和他的妻子一同禁言进行召唤（evoking），尝试去影响世界的政治，现在想来，大概是按他自己的伟大幻想来重新安排国家，并且这一天，我注意到他吐血了。他的收入较少，只有三百或四百英镑一年，由一位协会的成员提供，他有一些规矩给那些和他呆在一起的兄弟或姐妹（Frater or Soror），这是我们的称呼。

茉德·冈是我的主要兴趣所在。
她说，她并没有继续从事协会的工作，不久就完全撤出了，因为她不喜欢我们对圣经象征意义的研究与吸收，但是麦格雷戈·马瑟斯是她坚定的崇拜者。
记得很少有时间，像那样到处游晃缓慢地产出我的戏剧，而且柏格森（译者注：亨利·柏格森，法国哲学家，192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瑟斯是他妹夫）来了，穿着得体，很有礼貌。他现在只是一位默默无闻的教授，并且马瑟斯颇不耐烦道：“我已经向他展示我所能做到的一切魔法，且没有对他造成影响。“有时在晚上，我们会玩一种奇怪的棋类游戏（译者注：以诺棋，据称由维斯考特提出设想，搭建框架，马瑟斯填充细节），它应该有四个棋手，我的搭档会是马瑟斯夫人，而马瑟斯会宣布他有一个精灵/幽灵（spirit）。他将用手遮住眼睛，或者凝视着棋盘对角的空椅子，然后再移动搭档的那块。 我发现他是一个轻松自在的家伙，是一个友好而友善（companionable）的人，在他自己的学科上学得很深，但是没有学者的水平。他吃早餐时，在他的手中，有时是一份贺拉斯（Horace），有时是麦佛森（Macpherson）的《莪相（Ossian）》，这使他感到生气，并对《莪相》完美的真实性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