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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旅馆》——小川洋子(2)

她得知翻译家正翻译着一本俄国小说,小说的女主很巧,叫玛丽依,她与她的马术教练相爱,马术教练用鞭子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与玛丽依的肌肤相触碰,一触即分,一分再触,这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翻译家在信中写道,玛丽依的妈妈不允许这段爱情,但这仍无法阻挡他们之间享受快乐的方式——虐待,也就是俗称的Sadism与Masochism。可惜,这个爱情故事的最后,马术教练把玛丽依淹死了。我虽然有些被震惊到,但是觉得还好,毕竟小说嘛,理解。这也是对翻译家与玛丽那畸形的爱的暗示,埋下了伏笔。
直到第一次玛丽登上了翻译家所在的小岛,少女与翻译家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被虐待,与虐待。当时看到这里我整个人都是震惊的形状,之前提到那本俄国小说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和这两人之间肯定有关系,但我没想到还真的是Sadism与Masochism……但最离谱的还是玛丽很享受这个过程,仿佛不被翻译家虐待就会沦为没用的人,或许应该说玛丽从被如此对待中找到了自己活着的价值,虽然是悲哀的。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一部漫画——《可怜可爱元气君》,八千绿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吧,对于这种人而言,这或许就是他们生存的价值。

《爱丽丝旅馆》——小川洋子


这一段有书评说是想表达一种对自身极度绝望之后渴望通过被虐待的形式来激起自己强烈的情绪,以此来感受自己的存在。我是认同的,每个人感受存在的方式都不同,不能去否认他人存在的意义,但是这种契机是我仍然感到迷惑的。也许获得芥川奖的作者写的书我还是无法理解吧。
从此以往,他们的每一次会面几乎都是在花朵时钟下,散步之后,便回到翻译家的小岛上,感受着对方与自己的存在……翻译家在岛上与在散步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在岛上的家里,他是变态的国王;在散步时,他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怯懦的老头子。
接下来,翻译家的外甥登场了,他是一个不久之后就要去意大利留学的男生,与众不同的是,他没有舌头——由翻译家所为。他的姨妈,也就是翻译家的妻子,死于一场意外:她抱着外甥,丝巾被火车门夹住了。火车发动,她被拽地喘不过气,最终脑袋撞在柱子上,去世了。火车停下来了,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这场意外之后,翻译家的姐姐,外甥的母亲,与翻译家产生了可悲的厚障壁(划掉)无法抹除的隔阂。只记得当时,翻译家一直在喊着解开丝巾,扔掉孩子。
虽然外甥没有舌头,但是他对外甥很好,很关心。按照外甥的话来说,这是为了赎罪。外甥在岛上的一周,他与玛丽一直都有交流——背着翻译家。他告诉了玛丽翻译家妻子的死因,告诉了她许许多多,点点滴滴。终于,他们在海边接吻了——背着翻译家。这毫无疑问是种背叛,但我却感到很高兴,因为在书中有着这样一段描写:“他的吻很温柔,与翻译家不同。”(很抱歉,因为是在看完之后的第二个晚上写的,只记得这些了)我认为她找到了真正的爱,与为了感受存在而被翻译家虐待的不同的爱。玛丽把外甥叫到了爱丽丝旅馆,他们踏出了那一步。描写这段的文字和与翻译家的完全不同,几乎是极端的温柔与极端的残暴(或许用词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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