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莫/安德】能天使清除计划(18)

“不用你操心。”
“什……”舍雅廷的脖子被莫斯提马的法杖穿透，“你不是已经……”
“这是特别任务科开发的替身术。”莫斯提马特地睁大眼睛端详着舍雅廷，“哦哟，伤到脖子了，怕是要死了噢，奴家可不擅长医术啊。部长大人有什么遗言吗？”
舍雅廷一动不动。莫斯提马抽出法杖，他便伴随着喷涌的鲜血倒下去。
渗水声。
“安德还好吗？”莫斯提马走过来。
“嗯……”
“把你姐抱走吧。明天的新闻，拉特兰政教头领暴死地下。”
待我们从储物间的梯子爬到地上时，咖啡厅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没有人了。地板被掀开，椅子倒下，咖啡洒了一地。大概是打斗时破坏的。谁能想到就在昨天，我们还在这个咖啡厅里吃过早点呢？
晒衣陀乃财团在背后操纵一切，那么全拉特兰的人都是他们的工具而已。有的人在阴影中摇唇鼓舌，有的人在光明下出生入死，更多的人则是毫不知情地迷信着某种人造的幻象并以之为美好，只有唇枪舌剑之勇。
沉思中，店里的闹钟炸响，我赶紧去把它摁死。
——七点。我向外望去，现在正是外面的街道拥堵的时候。
“好吵啊。”如果能天使还能看见的话，她一定会这么说。

莫斯提马自己做了杯咖啡。光打在能天使脸上，看着她，莫斯提马却释怀般微笑。
一群记者突然出现在街头，我忙站起来挡住血肉模糊的尸体。不过他们入来后，竟没看见我们似地直奔地下道走去。
“开机……
“拉特兰政治领袖和枢机主教舍雅廷暴死地下室，政府竟……”
“去教堂把她安葬吧。”我用脚轻轻蹬了一下莫斯提马。
“好啊，哈哈哈。”莫斯提马忍俊不禁，捂着嘴。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开心。
千万别是被刺激得精神失常了。我想。
莫斯提马安静地吃完后厨剩下的一份帕尼尼，把餐厅的牌照摘了下来，说打算用奖学金跟政府申请接管这家死了老板的店。
我们走在去往教堂的路上，认识能天使的路人纷纷低头示以默哀。
教堂笼罩在新鲜的阳光之下，几只鸟绕过尖塔互相追逐。推开铁门之前，我不知怎地有一种姐姐的水晶棺还会在那里的错觉，甚至觉得会见到自己和能天使在旁边读悼词。
空无一人，唯有天光。
“安德，带她过来。”莫斯提马在仪台边招呼我，空荡荡的教堂内传来回声。
“可她都已经……”我不清楚对尸体施法还有什么用。愣神的时候，莫斯提马直接把怀里的能天使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