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莫/安德】能天使清除计划(15)

借着阳光，我们很快辨认出这人便是咖啡店老板，那个被莫斯提马救下的人。那人的身躯挡住了一半的光线，身后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我们正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倒是先开口：“不好意思了，有客人说你企图向教廷检举我这位异教徒，我知道我欠你一命，但我想我也不应该死吧？”老板的拉特兰语讲得不好。
莫斯提马试图举起法杖，但已是被压得动弹不得。老板抬起了枪。
“不……不——”能天使掏出腿上的铳。
“姐姐小心……”不等我喊出，眼前便是一片光热。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耳边的雷霆和眼前的火光已经消失。地砖不知何时已经被合上，黑暗重新覆盖了这间地下仓库。能天使捂着肚子倒在了我身上，眼前是被打成筛子的老板和失去意识的莫斯提马。
我回忆起自己掌握的为数不多的法术，帮能天使和莫斯提马取出弹片，止了血。
“真是没用啊，这胖子。”
我回头，看到几对光翼发着亮，是那个该死的舍雅廷。
“不过也还好，至少他帮我把你们留在地下，这样做完仪式后可以就地处理。”
“md，跑了半天，还是……”
“嗯，嗯。”舍雅廷点点头，“至少你在临死前意识到了教廷是不可欺瞒的，还不错，我准许你们进入那美丽的彼方。”他拖长声音，忽又箭步冲上去，拽着能天使的头发，咬牙切齿道，“莫斯提马和你弟弟我可以放着不管。但能天使，你必须给我消失。

“啊，当然了，我也会告诉你原因。”他退回去点了一支烟，“不然我会被认为是一个杀人狂魔。
“我们的友邻——卡兹戴尔，需要你的能力，但不需要你。”他看看能天使，接着说，“如果你还不想死，我可以告诉你，杀害你姐姐的直接凶手，可就是你自己。”
“放屁！我怎么可能……
“难道，他们说的‘投药’是指……？”
“嗯，嗯……你还是挺聪明的。迷药，这种美丽的因素引起这样的剧情，我真的很喜欢看。”他丢了那根烟头，活动活动肩膀。
“我TM……”能天使举起枪对准他。
“诶，”他阴阳怪气地制止道，“你看看我这个屏障，可是能让子弹保持能量原路返回的。你死了，我可就不能利用你了啊。”言语间，他的周身已经环绕着红色的光带，只一声令下，就把能天使紧紧捆住。
“既然你们谁也没法阻止我，那就请欣赏吧，我的独舞。”僵硬的老东西微微欠身，随着他的手，红色的光带渗透进了能天使的身体。能天使抽动，呻吟着。我试着攻击舍雅廷，果然被反弹的箭镞射中了脚。
就在绽放的烈火和痛苦的咆哮中，舍雅廷这老东西露出了年轻的笑容。
“以萨卡兹邪神之名，净化无怨念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