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群像同人】有香如故（三十）(3)

“那你小心。”周九良道。孟鹤堂点点头，转身迈步走上台去。
且说那四名弟子来到后厅，一桌丰盛的酒席摆在堂中，桌边分站着两个侍从。他们刚进门落座，那小厮便从外面将房门关闭，两个侍从给四人斟满酒杯，其中一人道：“几位公子，这是大人特赏的秋桂香，轻诸公品尝。”
“多谢两位，待班主演出完前来，我们同品佳酿，共享王大人美意。”尚九熙道。
“大人吩咐我等好生招待公子，待会大人过来，若得知几位滴酒不沾，可要治我们招待不周之罪了。望公子们怜惜小的，好歹饮上一杯，我们也好免责交差。”一个人垂首道。
“兄弟既已明言，我们怎能扫兴。”尚九熙左手拿起酒杯，右手托在酒杯底部轻敲两下：“来，我们同饮此杯！”
“干杯！”四人同举酒杯，一饮而尽。
另一边，孟鹤堂道过贺寿的词，唱起《牙痕记》来。
王公子，您这是？
胭脂粉好比那迷人的药
蜜糖嘴好比两把杀人的刀
芙蓉面就是这个勾死的鬼儿
小金莲好比这个恶毒魈
杨柳腰如同是绊马的索
风流眼逼我走上独木桥
烟花院好比这个森罗殿
红绫被就是这个狱监牢

一双玉腕千人枕
半点朱唇万客嚼
管他张王和李赵
鸳鸯枕上唤娇娇
悔不听家严的苦训教
任意儿胡为就乱赌嫖
只说你花容月貌人俊俏
却原来貌美心毒虚情假意内藏刀
“混账！”王渊脸色铁青，摔杯起身，指着孟鹤堂喝道：“谁教你在我寿辰唱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
“大人，此戏清楚写在请柬上，在下与令侄确认过，大人因何震怒？”孟鹤堂直身拱手问道。
“一派胡言！我一直跟在叔父身边，几时见过你？请柬上写的的分明是《八仙拜寿》，怎会听这种戏！”王芩一改初见的和善，将请柬给王大人过目，随即扔到台上。散落的请柬上，《八仙拜寿》四个字格外醒目刺眼。
“事实摆在眼前，你如何狡辩？”王芩斥道。孟鹤堂没说话，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
原来在收到请柬那一刻，就已经被算计了。周九良按住三弦，本想起身上前，孟鹤堂悄做手势，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嗖！”一支冷箭破窗而入，直逼孟鹤堂面门。孟鹤堂身形一闪，稳稳避过，又一支冷箭刺向他心口，孟鹤堂拿扇骨一挡，那箭被打落在地，惊呆众人。
“你会武？”王渊皱眉。
“您这可就说笑了，没人规定相声演员不能习武。”孟鹤堂抬眼，冷冷扫过众人，眸中寒意凛冽，与方才的温润公子判若两面。老爷指着他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