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群像同人】有香如故（二）

【二】
“要我说，这个好看。”绸缎庄里，孟鹤堂拿起一匹宝石蓝锦缎，在周九良身上比划。周九良抱起一匹玄色暗纹织锦道：“我喜欢这个。”
“这个也不错，老板，这俩布料一样两匹，请问附近哪有成衣坊？”孟鹤堂付钱，顺便打听道。老板将布料打包好，递给孟鹤堂：“公子出门向北走，第一个街口右转便是。”
二人谢过老板，出门直奔成衣坊。
“孟哥，听说大林回来了？”周九良站着任由裁缝量尺寸，开口问道。
“是啊，给鹤祥来信说后天就到。”孟鹤堂听裁缝的话转了个身。
“明晚八班的人就过来轮换了，咱们能歇两天，兄弟们也能好好聚聚。”
“没错。九良，等会去吃羊肉煎饺吧，然后回住处拿衣服，准备演出。”
“好。”
孟鹤堂，七班班主，温文尔雅，笑起来如沐春风。周九良，七班成员，翩翩少年，台风持重，擅弹三弦。此二人为搭档，驻宣城已有五日。因四班成员被紧急抽调进京，只留班主阎鹤祥坐阵福运茶馆，正好七班在邻城演出，孟鹤堂便携部分弟子过来救场，白天去酒楼，晚上到茶馆，闲暇之余还要对戏改词，忙得焦头烂额。昨晚是邻城演出最后一场，今早剩余七班成员赶到宣城，孟鹤堂他们才得闲出来，做两件长衫，吃些当地特色美食。
量完尺寸，二人来到罗记煎饺铺，要了两份煎饺，孟鹤堂蘸好酱油刚要入口，周九良一筷子横夺到自己碗里。
“你干嘛？”孟鹤堂一脸茫然。
“你忘了，等会酒楼的赶场演出可是整段的《单刀会》，现在吃酱油腌嗓子，蘸点醋吧。”说着，把醋碟放在他面前，换走他的酱油碟。
“哎呀，我差点给忘了。”孟鹤堂一拍脑门，从周九良的盘里夹出一个煎饺咬到嘴里。
“哎哎，夹我饺子干什么？”周九良将盘子挪走，孟鹤堂一笑，把饺子全部塞进口中：“你不也夹我一个吗？”
“你啊……”周九良摇摇头，举筷继续吃。
酉时，鸿泰酒楼演出正式开场。孟鹤堂一袭紫衫站于台上，周九良紫衫加身，手拿三弦坐在旁边，两人相视点头，周九良拨动三弦，孟鹤堂沉稳开嗓。
“三国纷纷起狼烟，刀兵滚滚民不安。
曹孟德占了中原地，皇叔刘备驾坐在西川。
……
年少周郎今何在，惯战的吕温侯又在哪一边。青山绿水依然在，不觉老夫两鬓残。”
一曲唱罢，满座喝彩。二人鞠躬下台，立即坐上马车，赶往福运茶馆的晚场。
“时间紧迫，先把下套衣服换上。”马车上，孟鹤堂打开包裹，拿出另外两件蓝色长衫。
“哎，孟哥等会……”周九良话音未落，孟鹤堂已褪去紫衫，将刚拿出的衣服换到身上。正欲整理，他才发现衣服胸口处一团焦黑，甚至有几处小破洞。
“这……怎么回事这是？”孟鹤堂有些发懵。周九良心虚地开口：“我昨天帮你熨衣服，碳洒了……”
“你早说啊！”孟鹤堂捂脸，“衣服烧了倒没事，你没烫到手吧？”说着拉过他的手检查。周九良摇头：“手没事，就是得换大褂了。”
“反正今天新做了两身，过几天去拿，包裹里还有好几套，再选一套吧。”
两人换好另一套长衫，马车也在福运茶馆的后门停稳。二人下车进门，直通后台，准备即将开始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