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狂神记：灾厄》第四章(4)

凌刚陷入了思考。
“也许，”十几秒种后，凌刚开口道。“龙灵，或者说这个世界认为，它又需要某一个人来集中这种力量。”
“那么理由呢？”
“我想你应该心里也有这个猜想，凯伦。”凌刚从嘴角挤出一点点笑容，看着达洛尔说道。“因为需要他和某个对等的力量抗衡。就像当初我作为守卫灵的契约者，和其他守卫灵的契约者对抗一样。”
“斯托莱尔……是吗。”
“我很高兴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猜想基本一致。”凌刚继续说道。“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意志决定了事物发展的规律，而它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简单来说，现在存在某个任务，只能交给某一个人去完成，而不能让整个多瑞特的契约者倾巢出动。”
“但斯托莱尔防卫战的时候，我们依然可以全部出马来对抗它，不是吗？”
“那是因为那时候斯托拉尔攻击的是多瑞特。”凌刚解释说，“通灵者和契约者有个本质的区别，就是对于通灵者来说，还存在‘卡瑞特’，甚至其他层面的世界。我们是没办法直接去干涉其他层面的世界的。”
“……也就是说斯托莱尔开始攻击其他层面的世界了吗？”达洛尔用手托住下巴，想了想，“这很奇怪，根据千机目之前跟我所说的，卡瑞特的入侵难度非常大，斯托莱尔为何要放弃多瑞特，试图去侵入一个更难入侵的地方呢？”

“这其实也是我所担心的，凯伦。”凌刚无奈地叹了口气，“世界的层面可能不只是多瑞特和卡瑞特。斯托莱尔或许发现了新的，更适合它去侵占的层面。而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新的通灵者，前往那个新的层面去对抗它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就在这里看着，什么都不做吧！”达洛尔提出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很遗憾，我们现阶段确实很难做什么事。”凌刚挠了挠头，“你之前在白奈的帮助下传递了信息出去，但也只是单向的信息，没办法进行交互，因此影响力也很难保证。而且你自己也说过，白奈在那种情况下传递信息的能力非常有限。”
“那它呢？”
达洛尔拿起了那个玻璃小瓶，上面的符号似乎还在闪闪发光。
凌刚静静地看着达洛尔手里的瓶子。似乎在那一瞬间，又有一万种想法在他的脑海里飞驰而过。
“也许我还可以试试。”凌刚说。“这个瓶子或许是过去的通灵者创造的——也或许是现在或未来的千机目创造，通过某种方法送回了过去。不管是哪种情况，这都是一个通灵者留给我们的线索，一个机会。”
凌刚从达洛尔的手里接过小瓶子，用随身的手帕把它包裹好，垫在了复印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