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吉列斯对决科兹(10)

天使的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模糊的弧线，落在了科兹头顶前一掌宽的地方。坚钢在突然地阻滞中微晃起来。
有什么东西留在了圣吉列斯的手里。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收剑入鞘。
科兹的眼睛猛地睁开。他的脸因愤怒和绝望而扭曲着。
“我不会这么做，”圣吉列斯开口道说。“让你活着就是对你的最大惩罚。”
“为何要骗我!”科兹尖叫道。“这与惩罚无关，我以为我们彼此早已坦诚相待。”
“兄弟，希望常在。你也如此。”
“希望只是一个空洞的幻梦，”科兹真诚的开口道。不健康的热情离开了他的脸，带走了他眼中的疯狂。没有了破碎心灵的能量，他似乎变得消沉和悲伤起来。他用一根肮脏的手指触摸着圣吉列斯的羽翼上的毛发，如一个疯子在摸一件他认为美妙得近乎荒诞的杰作。他的肢体愤怒的抽搐着，科兹把他的手缩了回去。“我诚挚地想过是否还有希望，但我不能相信。”
圣吉列斯向他的兄弟伸出了手。“你是你应该成为的人的影子，康纳德。尽管如此，我还是同情你。跟我来。现在还为时不晚。我们可以治愈你，你会变得比现在更好。”

科兹的脸深深地皱起，疯狂的火花再次点燃了他的心智。“同情?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圣吉列斯啊，圣吉列斯，我们中最美丽的人……你要什么时候明白?”
大门的冲击声越来越响声。金属越发向内曲起。科兹睹了一眼大门，然后又回头望向天使。他后退几步，抓住阿兹凯隆的胳膊后微微一笑。
“不管我们原来是何等地踌躇满志，到头来，混沌才是唯一的结局……”
他举起另一只手，靠近了离走道最近的外墙。
“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
“我们在很多方面都与父亲想像。”他的眼睛闪耀着光芒。“就像他一样，我骗了你……”
“不！”圣吉列斯惊叫道。
科兹举起他的手，划穿了阿兹凯隆的肘部。圣血卫士队长倒了下去，但科兹一把抓住他的后背。鲜血向上喷着涌，将科兹的脸全部覆盖。他靠近了他，让血泉流经全身，眼睛里闪烁着狂喜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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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猛地一抛，将阿兹凯隆从城墙上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