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吉列斯对决科兹(9)

“那是你来这之前。”
“你们没时间了，傻瓜!亚空间告诉了我，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你没有看见吗?我们彼此都能读懂未来!时间不过是一本只要我们愿意就能随意翻阅的书。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转变?你本可以像蜡烛一样把荷鲁斯掐灭。它们如抛弃玩具般向你呈上了银河。“
“你夸大了他们的出价。我绝不会成为奴隶。”
“你是个奴隶。是父亲意志的奴隶，是命运的奴隶。我们唯一的选择是我们将接受什么样的奴役方式，即使是这样的选择也是一种幻觉。”
“总是有选择的。”
“我们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科兹啐了一口。“一切都回到了原地，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着，所有噼啪，噼啪，噼啪作响的齿轮，在转着，转着，转着，转着，转着，转着，转着，转着，转着，不停地旋转。”
外面传来的猛击着门的声响大变起来。重型武器被调来破开大门，大门的每一个凹陷之处都在形成之时发出震骨的嘎吱声。“你不认为应该是你吗?”父亲就应该选择你成为战帅，你有这么想过吗?”
“你在说什么？”圣吉列斯疑问道。
“这可是个好问题!”“科兹抗议着。“罗伯特认为宣布你为皇帝是合适的!那你就没想过皇帝应该同样地宣布你为战帅吗?你看，虽然我比你先看到了你的行动，但我们有共同的能力，所以很难看出你的意图。你的命运是你的命运，不是我的，所以我真的很好奇。我得跟你说句实话，”他抱歉地笑了，“这疑问简直要了我的命。我必须知道回答。”

“不应该是我，”圣吉列斯回答道。“我并不完美。我不值得。”
科兹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无法自拔。他那难闻的吐息使在房间里弥漫。“我很抱歉!我很抱歉，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你配不上，那荷鲁斯呢?”他又笑了起来。
“我肯定和他一样接受过测试。我很高兴我不需要冒失败的风险。”
“那就证明它。向亲爱的父亲证明你的忠诚。”科兹擦去脸上欢乐的泪水。液体在污秽中留下了道道划痕。“杀了我。我不会阻止你的。让它成为一个测试。我将说我因父命而死。”“我们的父亲早已死去。”
科兹眉头轻皱，憔悴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我的未来无法改变，因为那就是未来，而未来和过去一样注定。你提到了另一种可能。如果我的信念是错误的，那么你可以马上改变它。杀了我吧。我不会阻拦你。”
圣吉列斯举起了他的剑。一瞬间他们彼此对视着。科兹张开了双手。暗夜幽魂紧张地等待着。“来吧!用你的剑刺穿我，你这个胆小鬼!完成伏尔甘、莱昂和迟钝的罗伯特所不能做到的事!杀死怪物，证明你的价值!”
圣吉列斯举剑冲向了他的兄弟。科兹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