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31.剧透的蝴蝶效应？(2)

闷闷又接了一口酒水，余光里的车安静停下。他的心也跟着紧张和彷徨，衣服里口袋装着的枪被捂得温热，甚至比他手上的温度还要暖。他走神想着，自嘲地轻笑了一声，耳边紧随一阵关车门的声音。
立风来了，不算出乎意料，却在某一秒仿佛捏中了心脏一角，让炸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他自认为自己是了解那人的，可这份了解用在算计上，并不是什么好滋味。他想着立风来和不来的两种结果，可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让他的心发疼。
“冬天喝冰酒很爽？”
“我乐意这么干。”
炸的鼻尖冻得通红，顽劣的语气配上清冷的眉梢，只让人觉得距离感十足。赶来的人呼吸间也冒着热气，几天没见的状态让彼此罕见地变得寡言。如果不是定位器显示这同一地点足足几个钟头，大概也不会把人招来看个究竟。
话音告一段落，身肩挨着雪迹。也许是被打破了独处的寂静，少年拿着酒瓶转身要走，被人拽住了手腕。
“放开。”

炸压低着声线尽量让自己听起来颇有冷酷，那一秒被人抓住的心颤还在胸口徘徊，他微微调整着呼吸，只剩一团浓雾从鼻息探出，朦胧了脸庞。那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就在身边环绕，夹杂着冷风，却格外的温暖。
“你如果心里没我，在电话亭这里做什么。”
.....
炸垂眼沉默，眼底的心事被窥探了遍，仿佛耳边又荡起卷问过的那句，指尖微攥，攮进掌心踩出指印。手腕上的触碰带着温度在寒冷中给予港湾，温柔的细腻感恍然分分钟轻易让人忘却其他，转身投入那随时张开的怀抱。但炸静默许久，才扭开了手腕去挣脱立风的动作。
“因为不管我去哪里，都被你盯着。不是吗。”
最后的反问给足了笃定的质问语气，又捎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炸没有回过脸说下这句话，背影给得落寞又无情，好似从头到尾扮演这个角色的只有他。隐约之间只听见了立风笑着，他看不清身后的表情，只是留神听着，直到立风慢步走到面前，视线放在看向别处的炸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