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殷红的刚玉——山中心—明日方舟Arknights同人(13)

“博士。”
他的头下坠，让自己离怀中的指挥官更近一些，手臂已经环在对方身前，连带那只蜷起的手，握在自己掌心，不管传递而来的温感有多么冰凉——山的体温足够弥偿这空缺的热量——他的瞳孔里映着博士暗色的一切，明色的一切，无言的一切。
“博士。
要是琵琶断了弦
优美的乐声归于沉寂
要是嘴把话说完——”
不能说完。安东尼顿起，放松自己稍微拉紧的双臂，他已经越界了。安东尼清楚这种行为会招致什么结果。而博士用轻弱的声音，试图划开自己不清的视界。
“好像，喝多了。介意，借你做床吗？开玩笑的……”
可是，雾，是能被划开的吗？就像瀑布，没有一把剪刀能剪断。博士的话连自己都不能完全唤醒，又怎么让别人听见。在酒海里沉浮的博士迷妄地强撑着视觉，不管他是有多么不清楚。只要，还与外界有交流就好，即使是单方向的输入也好。博士还不想沉入梦海。
“博士，我送你去睡。”
幻声，还是真事，这都无关紧要，博士只感到自己被一股力托起，浮起，浮出海面，再无落点的飘荡。眼中这片酒海始终有一片杂白阻隔，那是什么。伸手去触，只有一种柔感，再用力，就是刚硬。令人熟悉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