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哈尔拉克》第四章：肆.地藏（旧稿）(6)

“说实话哦，刚刚那一招真的不帅吗？”
“不帅。”
“*魔都粗口*。”
Cry是真没想到海诚答复得如此干脆，甚至不带半点犹豫的。
从煌铺江江畔行至这家名为“Everything's Alright”的早茶店不过二三十步路，但其间却有五花八门的店铺正处营业状态。
距煌铺江最近的便是一家兴隆的渔具铺。没有吸人眼球的招牌，仅一串“Puffers”的立体英文投影在空中。入口敞开，用不着安门，24小时营业制；无人监管，与大型商场一样配备了清账机器，同属无人售货的类型。鱼竿、鱼饵之类全然陈列在货架上。
至于那些见不得光的商品，你需要先悄声地摸到商店墙角，然后寻找一道带锁的暗箱，再与店老板通话议价后输入TA给予的正确密码，最后拉开锁头打开暗箱，便可以麻溜地提货走人。
这么说来，渔具铺顾客稀少却能负担起昂贵的地租，自然称不上什么稀奇事。
资本掌控下的魔都、乃至世界，以此方式经营的店铺千千万。
全世界的人类都是被资本支配的行尸，整个魔都的人民都成了失去信仰、甘愿被压榨的走肉。

事实如此......吗？
丧失情感等同于泯灭了人性，沦为工具等同于不甘于做人。
这般荒谬的言论，只可能出自资本家的烂嘴罢。
人们会把面具掩饰下的虚伪、幽暗连同那份人尽皆知的真相一起深藏于心，靠震动发声的咽喉，便也甘愿死心塌地——崩坏。
渔具店再往前，商铺门面的大小就不均匀地分布。
数小型，就有卖手工面包、工业水果、有机蔬菜的，涂美甲、戴美瞳、染发色......
而数大型的，自然是身体部件增添、拆卸、替换、维修、改造、转手、贩卖等机械科技领域的地盘。
其中为身体增添钢板的业务最为成熟，或许跟那个涉及枪支犯罪率达99.99%的言论有关？
若真是如此，商家们定会把那位坚称此言论后就离奇失踪的学者当成祖宗供奉起来，还得是每日必磕三响头的那种，倒是很早便有先例就是了。
“钢板”店再往前，就是被两道铁丝网和合金门夹在中间的早茶店。
斑斑锈迹的合金门脱了色、掉了皮，在日光照射下显现出橙红，闻起来还有股莫名的骚臭，难以想象这竟是内部住宿区沟通外部街道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