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极夜物语&奇妙礼物(8)

那天她穿着灰羽正装，而自己端着一杯红酒走近她。
鲜红如绸缎的酒液晃荡，像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像她雪中正红的围巾。
指挥官记得那个雪夜，也是如今天这般纷纷扬扬的雪，记得那天她向来冰冷的眼眸中第一次有了别样的色彩。
是那天她和他，看尽了这世界的一片银色繁华。
也是那一天，自己轻柔的拂去她发上的白雪，在她的右颊上鬼使神差般的轻落一吻。
那天她看着自己，眼眸瑰丽而明亮，面上带着些许红润。
而自己又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
“如果刚才那算是情感的表达的话……”
“那我也想要戳一下你……”
少女掺杂着懵懂与期待的表情呈现在自己眼前，令自己心中无法生出半点拒绝之意。
“如你所愿……”
…………
指挥官沉浸在并不遥远的记忆里，等回过神来时方才发觉露西亚已不知何时轻轻环抱住自己。
露西亚将脸埋在指挥官的肩头，用手指轻轻在指挥官的后背某处画着圈。
“欸……露西亚？”露西亚的动作让指挥官有些不明所以。

“还疼吗……指挥官？”
“……”一头雾水的指挥官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还……疼吗？”露西亚再次询问道，声音更为温柔，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指挥官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那场与聚噬体的战斗结束后，他与露西亚以互相守护的姿势护住彼此，而后背那一片则受了重创，虽然当时因为肾上腺素的作用而未感觉到疼痛，甚至还背着露西亚返程。
自己也是事后丽芙为自己检查时才发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指挥官安慰般轻轻拍着露西亚的后背，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笑容，幸福的意味从中流溢而出。
“对不起……还是没能保护好指挥官……一定很疼吧……”
死亡从不是她真正的梦魇，自己与其他人的受伤或死亡才是，指挥官有些懊恼于自己迟钝的大脑。
自己早该意识到这一点的。
“别自责……”指挥官轻轻拭去露西亚眼角的晶莹，随后贴上她的额头，“别自责……这点儿皮外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