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的舞台(10)

阿达意外地看着面前这位斯斯文文的导演，与自己一样喊出了不容对方反驳的话语。
阿达没有说话，可愤怒已然写在脸上了。
导演已经看出来阿达有动武的可能了，就转而解释道：“大哥，李先生给了我这么大一笔钱，就是为了让她演。我完全理解。我……我真的不想把自己的手寄给我妈！”话一出，眼泪又落。他已然折腾不起了。
阿达丝毫听不下去，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导演一面擦着眼泪，一面几乎崩溃地央求：“我求求你了，别搞事情好吗？”
你来我往的讨论以沉默作了结。
次日，阿达正在陪小智在后台化妆。
“刚刚导演跟我说，我的第一场戏演过了，说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小智拿着腮红刷，对着镜子一脸似笑非笑。
“呵！阿达，太好笑了！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嘛了！我在表达一种，讽刺。”
她随即站起来，演示给阿达道：“哈哈哈哈哈！嘿！嘿嘿！我就应该这样轻蔑的大笑！然后我再抱头痛哭！他当然不会同意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当导演，真奇怪呀，剧本改得那么好怎么突然就说出这些鬼话。待会我一定要这么演。”随即又坐下，哼着歌，继续涂腮红。

阿达全程没有说话，也没有想说话的欲望，小智的一番话已经使他有了主意。
“你先别化了，咱们一会就回来。”阿达盯着小智，冷冰冰来了一句。
小智边化腮红边问：“去哪啊，马上就上台了。”
“李先生说，想找你谈谈，让我先带你过去。”
“谈什么呀，他也没跟我说呀。”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
“他说，要给你个惊喜。”
没多久，小智带着浓妆，扭来扭去，跟着阿达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我昨天都看见他那个喜悦的表情了。我就知道我自己演得太好了。哎呀，他不会是要送我什么礼物吧，要不是我今天高兴，我才不会让他打扰我的创作。诶，去哪啊，不会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夜店吧”
阿达打开了房门。
当下，人不知鬼不觉。
结
距离开场只剩一个小时，又是在舞台的马道上，导演无能为力，竭尽全力地推着阿达质问：“人呢？人呢？”
阿达还是很平静，表示你好好去做导演，候补女演员演得更好，这个戏现在不丢人。
导演对这番云里雾里的话表示不能理解，大喊：“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