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17(9)

安格尔泰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吾主，我们回来了。”
洛迦瞥了托尔乌斯一眼，然后又转向安格尔泰。“连长，你走了不到六十秒钟。我们刚刚目睹你们进入了亚空间边缘。你们消失了不到60秒。”
安格尔泰摇着头，搔着他那张受伤的脸。“不。不，不可能。”
“可能是，”洛迦紧紧盯着他，“确实是。我的儿子，你怎么了?”
“七个月，”连长垂头丧气地说，靠在他的宝座的扶手上保持站立。七个月。我们只剩下四十个人了。没有食物。我们吃了船员们…皮革般的肉和干枯的骨头。没有水。水箱在亚空间遗失了。我们喝了钷燃料…武器油…引擎冷却剂…吾主，我们互相伤害。我们靠喝彼此的血来维持生命。”
洛迦把目光移开，跟另一位舰长通话很长时间。“把他们带进来，”他压低声音说。“把我的儿子们从船上弄下来。”
“吾主?”吾主?”
“我在这儿，安格尔泰。”
我们只能靠制导推进器。”
“雷鹰已经开始发射了，”原体向他保证。我们将一起回到更安全的地方。

“谢谢你,吾主。”
“安格尔泰。”洛迦迟疑了一下。“你杀死了奥菲欧的船员了吗?”
“不。不吾主下,从来没有。我们只吃了他们的尸体。像科尔奇斯沙漠中的豺狼。什么才能使我们生存。我们必须给你答案。陛下，有些事你必须知道。我们知道你所有问题的答案，但最重要的是。”
“告诉我。”洛迦悄声说。看到儿子们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他眼中含着泪水，并不感到羞耻。“告诉我，安格尔泰。”
“这个地方。这个领域。未来人们会将他命名为恐惧之眼”。他们会压低声音，给他们无法理解的东西起上千个愚蠢的名字。但你是对的，大人。
“这里，”安格尔泰用一只无力的手指着从桥窗可以看到的汹涌的星际风暴，“是神和人相会的地方。”
很快，他就被隔离了。
这并非完全出乎意料，但他们也拿走了他的武器——“为了紧急抢救，兄弟”——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护送他去冥想室的人都很紧张，不愿说话，连最简单的问题也不愿回答。
他以前从未感到过兄弟之间这种赤裸裸的不信任。当然，他知道它的起源。真相是永远无法隐藏的，他也无意去隐藏它。是的，幸存者吃了死人。是的，他们屠杀了自己的兄弟。但不是为了战斗。不为荣耀。是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