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痛苦(3)
达莉丝的宠物,他们也是有效的工具。有他们干着脏活,白衣净源导师的袍子一层不染,真是便利!他们还在那儿,弄得满屋子都是腐臭的气味,圣教骑士曾过来清理过这个烂摊子...以卢锡安之名啊,他们都相信只是僧侣们做了这种事。
他挥动双手,我祷告过,无尽的祷告。究竟还要再受多少罪?我要流多少眼泪。我还得失去多少东西才能让神听到我的声音?
他猛地呼了口气,视线越过我,望向前方的房子,我担心他会把手中的木柄掰成两半。
既然你提到了圣教骑士,能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吗?
如果你昨天问我,我会说教团里只剩下他们还像点样子,我敬佩他们对于已逝的卢锡安的忠诚。
但是现在——我就不清楚了,圣教骑士曾在卢希安的率领下与黑环战斗,可他们现在连面对教团的勇气都没有,我可没抱多大希望。
你不能再等着死去的神谕者来解决你的问题。
我不需要,不需要拉里克的走狗给什么建议。
我确定我听到了他的脉搏声,跳的比飞奔的马蹄还快,我从未听过这样样快的心跳,他的心脏似乎要撕裂了。
他说:如果你想帮忙,找出到底是哪个混蛋的净源导师下的屠杀令。任何人,不管他打着何种旗帜,遵循何种信念,只要胆敢妨碍你查明真相,都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我点点头,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我们要通力合作。
他松开铲子,拿起了剑,用食指划过剑锋,拉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盯着伤口,接着在他光亮的脑门儿上留下一道血痕。到屋子里去,告诉我真相。
我们点点头,留他一人继续挖,走到了前面这个在峭壁上倾斜破烂的房屋门前。
休谟的批判非常惊人。因果性被摧毁,那科学还有什么可相信的?一切都成了一大堆心里印象的偶然堆积了,看上去井然有序,但这个井然有序实际上是人的一种习惯性联想,我们完全可以把它等同于一种错觉。人为了便于把握就造了这样一种体系,但是这个科学知识的大厦没有可靠性的根据,这是非常可怕的。但是没有办法驳倒他,休谟很实事求是,那些天赋观念他都可以否认,你说你有天赋观念,休谟可以说我没有,我的心灵是一块白板。你讲你的,他讲他的,谁也对他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