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塑性记忆（十九）

办公桌前，扎克靠在椅子上打游戏，小满趴在桌子上发呆。扎克打了一会儿游戏看小满一眼，过了一会儿又看一眼。
“怎么？”小满收拢涣散的视线，目光不善地盯住他，略微拖长的尾音让扎克感到十分不妙。
但他是谁？他可是扎克啊。他的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坏笑，像个兴奋的变态：“啊~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小满想要知道的话，为什么直接去问问呢？”
说罢，扎克推动转椅转圈圈，小满盯着扎克转来转去的脸，心里十分火大，但不知为什么，她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我要是有办法和他们搭话去问就好了……”她小声嘀咕，把脸贴在了桌子上叹气。
“那就去搭话嘛！理由什么的随便找一个就是了！”扎克兴致勃勃地从椅子里弹出来，双手撑桌，把脸伸到小满那一边：“理由都无所谓，重点要去问啊！”
小满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面前的电脑开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去问谁会老实回答啊……而且突然去问不会很可疑吗？”
“啊……直接问不会老实回答的大概只有小满吧……”
“嗯？”小满按开关的动作停下了。
“我什么都没说！”扎克马上把脑袋缩回去，表现得十分有求生欲。满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把抓住他的脑袋，“碰”一下拍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