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志从志记（四十）(3)

“你的意思是，其实天下女子并不需要我教来做这个主，我观只是自以为是，强作人意，是吗？”
“我确实有这么个疑问，但没那个意思。”
高玲玉笑道：“你还是真是个，妙人。”然后想了想，说：“譬如，陈从志你，和楚林，虽都是通天山弟子，但出身经历差异很大。楚林他自幼长于通天山，由门中长老亲自教导，比起你来，在修炼一途，无论积累，还是天分，都远远超过。但你两人若是调个个，又会是如何模样？不说这些，仅是现在，去掉这些条条框框，只论根本，你两人又如何。男人是楚林，女人就是你。我派为天下女子做主，也正是希望能够将这些附加的条条框框去掉。”
陈从志有些迷糊，刚想继续问下去，突然听到旁边何大夫朗声道：“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