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志从志记（二十四）

且说上回，陈从志说定跟那先生帮自己做天下第一恶人。而半个月后，金堂镇郊小茶摊却来了颇为奇异的两道一僧。
那两道一僧互相对视一眼，而后，那看上去端方的上前将摊主扶起，说：“快快请起，店家，我这师弟性子有些急切，有冒犯之处，还请请多多包涵。”然后将摊主扶着坐下，旁边无空又递了碗茶过来。
摊主抖抖索索地洒了许多茶后，稍微清醒了点。那端方的见这样，便开口道：“店家，你方才说那晚只是打雷，劈了寺庙牌坊，没伤到人是吗？。”
摊主抿了口茶后说：“是啊，说起来奇怪的很，当时没伤到什么人，后来大家一个个都开始发癫。”
“噢？如何情状，店家能否说得更详细一点。”无空说道。
摊主确是有些犹豫了，“这个嘛，说癫，其实也不是真的癫，就是忽然开始不守规矩了，不是，也不是不守规矩，好像换了个规矩，”
“到底是如何情况？”那好说话的实在听不下这摊主这般颠三倒四，忍不住又插嘴道。语气虽然有意克制，但不必平常。因此，摊主还是被吓着洒出了碗中更多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