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8(19)

艾瑞巴斯庄严的表情被破坏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他朝科尔法隆瞥了一眼。这一系列动作引起了原体的一阵窃笑。
“你们俩都是阴谋家，”他笑着说，声音很轻。不要怕我愤怒。我很喜欢这个游戏。它是有启发性的。这是最后一次了，请启发我吧。”
“吾主，”科尔法隆开始说，但洛迦让他闭嘴，伸手去摸他养父放在肩上的手。
“不。你知道的，科尔法隆。我不是"吾主"。”
历史会告诉我们，如果第17军团个原体有一个弱点的话，那就是他对他人的信任。他的无私奉献和坚不可摧的忠诚为他的凡人之心带来无法承受的悲痛。他太容易相信别人。”
洛迦沉默了一会儿，不同意也不反对。他的肩膀随着他平静的呼吸而起伏，鞭子的伤痕火辣辣地燃烧着，身上沾满了淡淡的汗珠。他背上的肉上烙着更新鲜的烙印，现在正在结痂。
最后，他开口了，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父亲错看了我。我不像我的兄弟们那样的将军。我拒绝这种命运。我不会盲目地走他们已经走过的路。我永远也不会像基里曼和狮王那样轻松地理解战术和后勤。我永远不会拥有福根或可汗迅捷的剑法。我不会因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贬低了自己?我不这么认为。”

他又一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艺术家或诗人的手，手指纤巧，几乎没有老茧。他的战锤————既是一种武器，也是一种祭祀的法器。
“这有错吗?”他问他最亲密的顾问。“我不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而走一个梦想家、一个探索者的道路，难道这有什么错吗?”是什么使我父亲如此渴望流血?毁灭为何能回答他所问的一切问题呢?
科尔法隆紧紧地抓住洛迦的肩膀。“因为，我的儿子，他有严重的缺陷。他是一个不完美的神。”
在黑暗的房间里，原体和他的养父目光相遇，目光犀利而冷酷。“你要是说这些那你就别往下说了。”
洛迦...法伦试了试，但原体的目光使他沉默了。他的眼神充满恳求，而非愤怒。
“别这么说，”洛迦低声说。“不要说那些年我们以崇拜的名义撕裂的世界。现在想想，我忍受不了当时的做法。皇帝唾弃我们作为一个军团所取得的成就是一回事，但这是不同的。你能蔑视我们在六年内战后创造出的和平吗?你能把我父亲称为一个伪神吗?”
“说实话，”艾瑞巴斯插嘴道，“即使你的声音在颤抖。”
洛加尔把布满灰尘的脸埋在肮脏的手里。就在那一刻，艾瑞巴斯和科尔法隆对视了。后者向前者点点头，首席连长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