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8(16)

“是的，”洛加尔说，抓了抓下巴上的胡茬。“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我们把我们的信念传遍了我们的帝国。他用被咬了一口的舌头舔着金色的嘴唇。看看我们在胜利之后的处境。一个世纪过去了，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是唯一一个让我父亲失望的军团。”
“您总是教导我们，吾主（机翻为殿下，我改成吾主觉得更恰当些）——”
“说吧，艾瑞巴斯。”
你总是教我们说真话，即使我们的声音在颤抖。
洛迦抬起头，迎着首席牧师严肃的目光，裂开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们做到了吗?”
没有任何犹豫。“皇帝是个神，”艾瑞巴斯说。“我们把真相带到星球上，把它播撒在帝国的另一边。我们不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您不应该为此感到羞耻，吾主。”
原体用他的手背擦了擦他的前额，抹去了一抹灰烬，露出了下面的金色的脸庞。自从离开科尔奇斯不到一星期以来，洛迦每天都在自己的脸上抹上完美之城地表的灰尘。他那涂了尘土的眼睛因疲惫而更加黯淡，因羞愧的重负而眯缝起来，但这一举动是两人自帝皇面前受辱以来，最亲近的人所看到的种种。
“这一切都是从科尔奇斯开始的，”他说。从那以后，我们就犯了错误。我对帝皇到来的想象。上次战争的结束。这一切都始于相信神应得的崇拜，纯粹是因为他是神圣的。他毫无幽默感地笑了起来。“即使是现在，我也渴望想到我们为了给我们的信仰腾出空间而摧毁的旧有信仰（并不知道怎样能翻译的更好）。”

“吾主，”艾瑞巴斯靠得更近了，他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原体的眼睛。我们站在毁灭的悬崖上。军团…它的信仰被粉碎了。牧师们仍然保持着坚忍，但是他们被怀疑的的军团战士们所包围。你迷失了，我们就没有了指路明灯，就无法给予军团战士以信仰。
洛迦眨了眨眼睛，眼睫毛上的灰尘落到了膝盖上。
他说，我无法向牧师们提供答案。
“也许是这样，”艾瑞巴斯说，“但你仍然深陷在悔恨之中。“从过去汲取灵感。用它来塑造未来。别让它羞愧得把你勒死。”
洛迦哼了一声，虽然声音里没有恶意。“你还给我引用了我自己写的东西吗，艾瑞巴斯?”
”“不错，”牧师说。
“你老是想着科尔奇斯。”科尔法隆的眼睛里闪烁着烛光。在冥冥之中，他显得有些绝望。一种贪得无厌、无法进食的饥饿照亮了老人的眼睛，从里面吞噬着他。那是有失体面的。“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我的孩子……”科尔法隆瘦削的手落在洛迦伤痕累累的金色肩膀上，“那就说出来吧。”
洛迦看着他最老的盟友，惨白的目光永远停留在那人的脸上。然而，洛加尔看到了除此之外的东西，以一种很少有人能看到的方式，看到了善良和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