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洞悉(5)

“这双鍊刃，这股力量，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觉吗？”我用满腔热血的少年一般的声音向他发问。
“这是……罗刹青帝？”戈德尔诺斯支起御式，而灵皇正在安然地思考，“还有这种纯粹的能量，难道是——混沌？怎么可能？”
“不对，重生之翼他提过，罗刹青帝的鍊刃现在的主人是……”
我看准他思考的间隙，将青钢影从我的骨髓中抽出，一记横扫飞去，随即用暗黑法球强行压制住戈德尔诺斯接下来的防守姿态，鍊刃直逼灵皇的喉咙。
“你已经忘了我吗？”我用斯帕尔德 · 迪菲拉克的声音说道，“如果还没有，请尽快忘却掉。”
倘若是个纯情些的少女，恐怕这时候已经哭出来了。圣光灵皇毕竟是所谓宙之八皇之一，自然也想要维持住自己最基本的仪态。但他的气势还是不可避免地开始衰退。

“我们不是情同手足吗？我们不是真魂相连吗？为什么要背弃我和圣灵？不是已经叛出银界了吗？这个时候回来找我是为什么！”
“看到混沌的力量的瞬间，你就该反应过来的。情绪的波澜不能影响你的判断力。”我用斯迪菲尔 · 艾希迪欧维的本音冷漠地说道。
“你知道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但我会让你不得不做出这种事来。”
“你的决绝究竟从何而来！”圣光灵皇挥起圣剑向我冲来，似乎想要将我的剧变归罪于其他的因素。
“启发永远无处不在。”白玫瑰的花血将圣剑阻隔在一道屏障之外，它的舞动逐渐迟缓了下来，“赛尔的没落启发我，死亡魔镜的暴虐启发我，银界人群中的渣滓启发我，地球和它的神树启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