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火与剑 第六章(8)

“谁喝你的水，你这个哥萨克土匪！愿主诅咒你。”科瓦尔斯基用污言秽语辱骂赫麦尔尼茨基，赫麦尔却不说话了。
传来吸吮的声音，原来是赫麦尔尼茨基在吸出可怜的希腊人伤口上的脓血。希腊人说不出话，呜呜地哭泣，眼泪洗刷他的肉体苦痛。
“你疯了？你会得病的！”鞑靼人赛义姆一惊一乍地大叫。赫麦尔尼茨基不回答，只是皱着眉头，忍耐着自己的痛苦和心中的恐惧，帮希腊人些许减轻他的痛苦。
赫麦尔吸了，脓血又流出来。赫麦尔想吐。可是他还是又吸了。希腊人颤抖着用听不懂的语言感谢他，希腊人的胡茬刺赫麦尔的肩膀。
希腊人的脓血不流了。赫麦尔转回身体，哇地呕吐了。赫麦尔喝一点泥水，又把他们都吐掉。奴隶们都称赞赫麦尔尼茨基是义人。
科瓦尔斯基忍着不看。可是，良知让他回头去看，热血击打他的身体。科瓦尔斯基心里非常羞愧。
米哈希醒了。“卢布林的！”赫麦尔尼茨基又看科瓦尔斯基。
“科瓦尔斯基，我不想你和他吵架了。”米哈希对科瓦尔斯基说。
“这次不会了。”科瓦尔斯基说。“大草原的骑士，切赫伦之主，阿丹克·赫麦尔尼茨基爵爷，阁下有一颗高尚的灵魂，令许多有名无实的什拉赫塔自惭形秽。我想我应该为了我的无礼和偏见而致歉。”